畢竟溫聞剛才又打了個電話讓他回去,他平時在家裏陪父母的時間就很少,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肯定不能太過胡鬧。
不過他也真的很想和同齡人一起玩,畢竟和父母之間能的話也真的不多。
本身就有一個年齡的代溝,所接觸的東西和層麵完全不同,這樣的人們自然不可能會有太多話題。
韓聞書看著紀深墨。
除了感覺他不太正常之外,就非常羨慕他能留在這裏不走了。
最主要的是溫言栩和溫夙禮居然都沒一句趕他走的話,就好像還很歡迎他在這裏一樣。
一開始的時候當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一種莫名其妙的原因,但在聽完了那些很精彩的故事之後,才知道原來如此。
可惜啊,自己和他不一樣。
溫言栩毫不留情地道:“你明如果敢敲我的門,我就直接把你弄死,而且我把門反鎖你也進不來啊。”
韓聞書擺出了一副不好惹的齜牙咧嘴模樣。
“我有你房間鑰匙,我直接開門就進去了,你反鎖也沒用啊。”
溫言栩皮笑肉不笑:“感謝你給我這個消息,你放心,等你走之後我就立馬把鎖換掉,看你明怎麼進。”
韓聞書這下開始耍賴了。
“那我不管你,反正我不走不就行了,我看你怎麼換鎖。”
“我打電話給你老媽。”
韓聞書:“……”
氣呼呼的哼道:“你整除了壓榨我也就隻有欺負我了,誰理你啊,走了拜拜。”
“拜拜。”溫言栩伸手朝他揮了揮,讓他趕快走。
而紀深墨的存在竟然也絲毫不顯突兀。
晚飯之後大家還在客廳坐著。
新年期間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節目播出,也挺有意思的。
大家就這樣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
溫邪手裏端了杯紅糖水。
剛打算彎腰去拿顆糖就看到已經有一顆剝了糖紙的糖遞到了自己嘴邊。
是紀深墨剝的。
從他手中接過,了句謝謝後繼續看電視。
而看似還在專心致誌盯著屏幕沒放的溫言栩其實早就已經分心了。
已經開始在心裏吐槽著。
這個家夥的手段真是夠厲害的,在自己的麵前就敢做這麼多舉動,而且還搞得這麼親昵,難道當自己這個哥哥不在嗎?
哼,過分!真過分!
想著他就自己拆了顆糖放進嘴裏,和溫邪剛才那顆糖的味道是一樣的。
他不是太喜歡吃甜的東西,但是像糖果這類東西新年都會準備的,因為這已經成為了一個習慣。
紀深墨的客房也在二樓,不過距離溫邪的房間卻隔了很遠。
簡直就可以被稱之為在兩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畢竟溫邪房間隔壁的幾個房間全都是臥室,而且都有主人。
紀深墨肯定不能去搶別饒房間不是嗎?而且他們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但其實最主要的是溫言栩不想讓這個家夥的心思全都能得逞。
誰知道他能做出些什麼事情,萬一半夜搞出現動作該怎麼辦?所以讓他離得越遠越好,也順帶解了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