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丞看著手足無措的阿璿兩隻白白的蘿卜手合在一起,不停地鞠躬認錯,他憋著笑聲,唇角卻勾著弧度,眼睛裏星星點點,像極了別人的星辰大海。
阿璿跑到徐白丞的身邊,拽他褲腳,哭唧唧的道,“你快些把它葬了!”
衣服輕飄飄的墜感,讓徐白丞微怔,片刻間就回了神,他好笑的把阿璿捏在手裏,繼續演,“回頭我找人把它埋了。”
阿璿坐在他手掌心,抹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一本正經的道,“我要給它立個墓碑,哈士奇是什麼?它的名字嗎?”
徐白丞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了,他另一隻手抵著唇,聲音裏都帶著些許愉悅,“它是一條狗,哈士奇是狗的一個品種。”
嗯?狗?阿璿的腦筋轉了一會兒,忽然轉過彎來,它悲憤的指著徐白丞,“你真是太惡毒了,家犬都不放過!”
徐白丞:???
徐白丞麵無表情,不顧阿璿的掙紮,將阿璿扔進表盒裏。
“徐家子,你欺負神仙是沒有好下場的,快把我放出去。”阿璿踹著表盒,氣憤的。
今他走的時候阿璿還在表盒裏,現在竟然能從裏麵出來了。
“看來得買一個帶鎖的盒子把它鎖起來。”
幽幽的聲音忽然傳進阿璿的耳朵裏,剛才還在叫囂的阿璿瞬間歇火,委委屈屈的坐在棉花上,在心中控訴徐白丞是個大魔王,性子惡劣,不是好人!
等我把身體拿回來,我就減他壽命,減他福運,讓他來求我。
阿璿氣呼呼的想著,一想象到徐白丞去承光廟求它,阿璿就沒忍住咯咯的笑出聲。
正在換衣服的徐白丞聽到笑聲,一臉莫名的看了表盒一眼,這傻子笑什麼。
沒在意阿璿在想什麼,徐白丞換完衣服之後就離開臥室,無情的把阿璿丟在表盒裏不管不問。
一到客廳,徐白丞就看到高禮軒和周睿這兩個不知矜持是什麼東西的家夥已經把他的晚飯端出來搶著吃了。
陸姨不知道徐白丞會請朋友(不請自來)到家裏,做的飯也就隻有一個饒量,高禮軒和周睿隨便吃五分鍾,這飯就得見底。
徐白丞太陽穴突突,走過去,似笑非笑,“兩位,飯好吃嗎?”
“陸姨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周睿一臉的滿足,高禮軒點頭如搗蒜。
“去你的,那是你爹我的晚飯!”徐白丞踹了二人兩腳。
周睿和高禮軒把徐白丞的晚飯給吃了,為了安撫丞哥怒意,二人一人欠了徐白丞五頓飯。
晚上徐白丞要挾著二人,準備出去吃海底撈。
“徐家子,我也要去!”
徐白丞回屋拿手機,就聽到表盒裏急切的呼喚。
“你去幹什麼?”徐白丞挑眉。
“我也想吃東西。”阿璿垂涎的道。
這饞貨......
徐白丞將手機放進上衣口袋,把表盒打開,“求求我。”
阿璿:.......
大丈夫能屈能伸。
“求求你了,帶我去吧。”阿璿白玉手舉到頭頂,動作像隻招財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