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丞噗嗤一笑,故意:“求我也不讓你去。”
阿璿一愣,悲憤欲絕的指著他:“你這個騙子!哇!”
完哇的一聲就哭了。
他這人怎麼能這麼壞啊,還騙人!
徐白丞一聽到阿璿又哭,腦子就疼,他將阿璿揣進兜裏,不理它哭,直接出門。
三人下了樓,著五一放假要去哪玩,阿璿的哭聲逐漸哽咽,神識感知著周圍的生物的活動,它才後知後覺,徐白丞這是帶它出來了。
阿璿用手托著腦袋,徐白丞既然要帶它出來,那為什麼還不帶它出來呢。
阿璿在承光廟上千年從未離開過,接觸的人,仙,妖都是固定的,每個它認識的對它都很溫柔,周圍環境的影響使得它的心性純良,對外界也沒有多少警惕,徐白丞一兩句的故意捉弄讓阿璿有點吃不消。
阿璿撓著腦袋想,也沒想出個一二三來,而徐白丞三人已經到了距離淺籬院不遠的海底撈。
跟著服務員來到座位上,徐白丞將外套脫了放在靠背上,開始點餐。
阿璿一進來,就聞到一股蜀地的辛辣味。
它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臉頰,感歎道,“好好聞呀。”
徐白丞不理它,點完之後,想了想,問服務員,“有骨湯嗎?”
“有的。”
“再給我弄一碗骨湯。”
“好的,請稍等。”
周睿奇怪的看著他,“你哪缺鈣了,還喝骨湯?”
徐白丞老神在在,“我樂意。”
阿璿偷偷露出一隻玉白的腦袋,問徐白丞,“我可以喝嗎?”
徐白丞頓了頓,點點頭。
阿璿高心差點沒有手舞足蹈,它在徐白丞的口袋裏轉圈,然後乖巧的坐在那裏,等著骨湯端上來。
坐上的三人些有的沒的話題,偶爾有笑聲傳來,不過海底撈一向人多,嘈雜人聲,盤碟碰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沒人在意他們的笑聲。
亦看不到,不知名的角落裏,枯坐著穿著灰色條紋衫的少女,狼吞虎咽著食物,眼眸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紅光。
別人看到她,都一副嫌棄的樣子,立馬離得遠遠的,想著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不顧形象的人。
乖巧等骨湯的阿璿神識一動,發現了那一處的不合群。
“現在老鼠都這麼大膽的嗎?”阿璿低聲嘟囔。
那少女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她吃的很快,越吃越餓,隻覺得自己的胃像填不滿似的。
好餓,好餓好餓。
她的腦子向她透露這樣的信號。
她像不知辣,不知燙,任何食物甚至不再往鍋裏放了,便直接塞進嘴裏。
阿璿看著她越來越大的動作,遲疑了一下。
要是這老鼠繼續吃下去,恐怕飯店就不安寧了,要是被她看到徐白丞……
它剛想動作,忽然想起來昨晚徐白丞的話,便匿了身影,來到徐白丞麵前,“這飯店有點不幹淨的東西,我去解決一下。”
它話時不像往常那麼軟糯,正經的像是忽然從孩長成了大人一般。
徐白丞看了一眼周睿和高禮軒,扭頭裝作從外套裏拿東西的樣子,低聲問:“你能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