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懷看似很和藹的在埋怨,實際上是想斷楚蓧蓧的後路。
楚蓧蓧果然頓住腳步,張庭庭也跟著停下來,兩人隔了一瞬才敢抬頭看他。
“你父親姓什麼?”他問。
楚蓧蓧咬下嘴唇,低聲回答:“當然姓楚,叫楚振東。”
“楚振東?難道不是姓韓?”
“......”
楚蓧蓧沒有回答,感覺自己的靈魂要縮成一團。
田百怡帶著笑問:“怎麼不話?你到底是不是姓韓?”
楚蓧蓧深吸口氣,抬起頭:“我母親姓周,叫周安惠,我姓楚,叫楚蓧蓧。”
她前後神色的差距實在太大,田百怡用力搖搖紀書懷的胳膊,想讓他拆穿楚蓧蓧的謊言。
可是紀書懷眉目平和的點下頭:“哦,那可能真是我弄錯了。”
田百怡:“姥爺,她......”
紀書懷抬手製止,:“不要再了。大家也都散了吧。好好的聚會,不要因為我來了就變得拘束了。”
田百怡不知道姥爺為什麼突然又變卦了,如鯁在喉,心裏無論如何都過不去這個坎。
張庭庭當先反應過來,拉著楚蓧蓧就要走。
紀書懷對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體型健碩的男人使了個眼色,後者點下頭,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田百怡看到這一幕,心裏終於舒服下來,挽住姥爺的手臂,嘴角溢出得意的笑,倒要看看楚蓧蓧今如何能逃過他們的手掌心。
楚蓧蓧腳步踉蹌,努力抓住張庭庭的手才能維持住身形和表情。
張庭庭:“我們先走吧,看你臉都喝紅了,走路搖搖晃晃的。”
“嗯,我也想回去了。”楚蓧蓧木訥的點下頭。
“我車就停在車庫,我送你回去。”
“......不用,有人會來接我。”
楚蓧蓧想打電話讓宮墨寒來接她。
她們一路坐電梯下樓,可是剛出大門,兩個陌生的男人就走過來擋住了她倆的去路。
她們人高馬大,凶神惡煞,張庭庭嚇得後退一步,:“讓開,擋著我們幹什麼。”
個子稍高,長著絡腮胡的男人:“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請楚姐跟我們走一趟。”
楚蓧蓧心一沉,轉頭向酒店的旋轉門裏麵看過去,裏裏外外都空空蕩蕩,好像就在等著她們羊入虎口。
她沉聲:“.我今晚喝醉了,隻想回去休息,還是改吧。”完,她拉著張庭庭就要走,另一個長得又矮又寬的男人橫走一步,攔住她:“紀先生了。如果你喝醉了,我們那裏有醒酒藥,身體不舒服,我們那裏有大夫。隻要你好好配合,今我們怎麼帶走你的,就會怎麼把你送回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張庭庭氣不過,大聲:“現在可是在酒店,周圍來來往往都是人,你們敢動我們一下試試!”
絡腮胡男看看周圍,不屑的笑下,“我們隻是請楚姐去別墅裏話,沒你的那麼恐怖。是吧楚姐?你也知道這裏人多,鬧大了對你影響不好,還不如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