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趙誌謙回過魂來,出聲驚呼:“來人,來人呐。”等家丁趕來,亮療,命已經嚇掉半條,褲襠裏一塌糊塗,一堆黃漿糊。
賓遜出來後,仍藏身在屋頂,看那趙誌謙收拾後就在隔壁坐了一宿,第二蒙蒙亮,便把婦人送了回去,心道好了,待要回鏢局,忽想起有一處尚有不妥,急急趕到魁星樓,找了塊布吸了水,施展輕功,在魁星塑像兩個眼睛下麵,擠了兩條水流痕跡,這才返回鏢局,見院子裏都有人練早課了。
到了白,賓遜抽了個機會,神神秘秘的對何長七:“何師傅,我聽人,魁星樓魁星神顯靈了,還有人魁星神有個弟子在隔壁人家,傳得可神啦,何師傅,可不得了了。”
“有這等事?”
“是啊,何師傅,好多人在呢。”
趙誌謙可是當就到魁星樓上供拜神謝罪去了,瞧見魁星神像臉上還有淚痕,心中真心不是一般的害怕,差點又尿尿了,從疵了個前列腺。
不幾日,魁星樓香火大盛,老百姓瘋了似的燒香上供捐錢,牽著兒子來磕頭求功名,求治疾病的,還有官員求升職的,著實熱鬧了一番。
趙誌謙自是善待婦人母子,更有大戶向少婦提親的,不是要娶少婦,而是看上她兒子。其後母子生活無憂,兒子安心讀書,來也怪,之後兒子果真高中狀元,成為科舉以來浙江第一位狀元。
準備了很長時間,去長安的貨物終於準備停當,這次鏢比較複雜,除了客戶的,還有自家的,武昌分號也有一部分貨物要順帶到長安,所以這次走鏢線路是走洪都、武昌,再折北上洛陽趨長安。
那總鏢頭喊了聲:“心青青姐的東西,可別失手了。”賓遜聽得心頭一凜,這個青青兩字好像很熟,仿佛前生相識今生被孟婆湯灌迷糊了,一打聽,了解到青青是四明賀家的大姐賀青青的閨字。
詩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賓遜的心也悠悠的。
到了挑好的黃道吉日,鏢隊出發了。
穿過衢州,十後出現在洪都境內,鏢隊在分號休息幾,除了一隊人守鏢車,其餘熱可以放鬆幾,這讓沒來過洪都的賓遜自然大為開心,他獨來獨往慣了,所以獨自到處遊覽。
也是運氣,這幾日恰逢洪都迎來一件盛事,洪州都督閻伯嶼重修完繕了滕王閣,打算在旬休日(唐時一旬休息一,稱為旬休日)大宴眾僚,並廣邀下文人名士,鹹集此間,共襄詩文盛會。自然有很多人慕名而來了,自古亭台樓閣之成或詩文盛會,總伴有詩文為誌,集成集子傳於下傳於後世,如蘭亭之會,曲觴流水,盛雅傳世,何況有路費報銷,有吃住招待,何樂而不為。則皇帝時,民間已經富足,文風很盛,自太宗朝到則皇帝,君王大臣,如褚、上官、賀、宋、沈等大臣,皆一時文采風流,當今宮中女官上官儀,實行宰輔權責,又是文壇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