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本王要打醒你。”襄王氣極,滿眼通紅,“你有什麼臉說我不管朧月?我管她,你屢次來拆台,最後反倒怪到我頭上。
本王讓她閉門思過,可你呢,沒幾天就來央求我解除禁足令,不僅如此,你還縱容她去跟姓劉的小子見麵辭別,你是被下了降頭?
她之前出去做的事已經讓人們有諸多猜測,柳家小子已然成親,你縱容女兒去見有婦之夫,還幫她打聽、安排,你還沒認識到錯誤。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朧月就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不找自身原因,隻知道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昨晚我已經跟你說得非常清楚,你還扭到我費,你連大事小情都分不清,本王如何能指望你幫襯。”
“你無情就不要找借口,分明很簡單的事被你搞的那麼複雜,我再也不求你幫朧月。
倘若你覺得我不配做你的王妃,你大可休妻,反正你又不是沒想過,不必嫌這嫌那。”
“你不可理喻。”襄王甩袖而去,直接吩咐下去,禁止王妃去涼王爺孫所在之處。
等襄王離去,王嬤嬤立即入內,吩咐丫鬟去準備冰敷所需之物。
襄王妃跌坐在就近的椅子上哭,王嬤嬤勸道:“王妃別哭,一會兒叫郡主聽出來,她心裏更難受。”
“朧月現在真還會注意我嗎?她是誰的話都不聽了。”
“那隻是暫時的,果斷時間就好了,你臉腫得厲害,老奴幫你敷一敷以免被人看出來。”
“嬤嬤,我不是被王爺打疼了哭,我心痛啊,他說的沒錯,怪我縱著朧月,不然她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王嬤嬤又道:“您是愛女心切,沒想到會這樣才放任郡主,要是你能料到,肯定不會答應她的要求。
眼吧前兒郡主隻是想不開,王妃不必過於擔憂,有太醫們照料,郡主的身體會一天天好起來,她的心情也會隨之變化。
其間大家再想辦法盡量開導她,慢慢會好起來,王妃莫要操之過急,正如惠寧郡主所言,您應該給郡主一些時間冷靜,一直派人去病床前念叨反而會惹她心煩。”
“難道一直讓朧月受麻藥控製麼?我想讓她盡快好起來有什麼錯,王爺連那點事都不願意為朧月做,我心寒得很呐!”
“老奴明白王妃的心意,可我還是要多句嘴,您實在不該和王爺爭鋒相對,傷害夫妻感情,事情還沒能解決。
剛才老奴出去之前聽了一耳朵,說句冒犯的話,王妃的確應該跟王爺一條心顧全大局,涼州世子的傷沒好,你去說可能會促使他不得不答應,但人家心裏定然不樂意,從而反感你的行徑,最後影響王爺的布局。”
“總不能不管朧月,我心裏急呀,力所能及的事自然要拚盡全力。”
“老奴明白你當娘的是一種怎樣急迫的心情,但王爺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
郡主不可能聽了涼州世子的話就放棄尋死的念頭,她需要時間來淡化,所以現在找涼王爺孫不僅達不到想要的目的,反而可能給王府樹敵,王爺自然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