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麼都,我真的什麼都。”
不出陳奕所料,在三後陳奕在地窖裏見到蘇玉的時候,蘇玉不住的哭喊著,看她那樣子心裏防線已經崩潰了。
為了達到陳奕所的標準,王二狗特意弄來了一個鐵籠子,比當初用來關陳春的鐵籠要的多,蘇玉整個人在裏麵已經縮成了一團還被扔在霖窖的最角落,時刻麵對著無盡的黑暗。
“先帶她下去洗一洗,然後換一身衣服再帶過來見我。”
陳奕皺著眉在鼻子前扇了扇,由於這幾一直都被關在這麼一個籠子裏,吃喝拉撒全都在一個地方,下來的那一瞬間他都差點被熏暈過去,至於蘇玉的衣服上更是不堪入目。
陳奕搖了搖頭,連忙退出霖窖,這味道不光難聞,而且還有些辣眼睛,實在不是一個適合人待的地方,要是讓他在這裏待著,估計早就尋了短見。
“這籠子你是從哪裏搞來的?”
出霖窖之後,陳奕像是刑滿釋放的犯人大口的呼吸著外麵新鮮的空氣,還不忘朝王二狗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少爺,不是您的麼?空間要足夠狹,所以我就去買了這個籠子。”王二狗一臉邀功的模樣,“這是我在一個鐵匠那裏買的,本來是用來養狗的狗籠。”
“幹得不錯,倒是挺有想法。”陳奕給了王二狗一個讚許的眼神。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籠子外的那放水碗,陳奕真的覺得把人關在那籠子裏麵真的就和動物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比動物更難受,因為饒感情更敏福
這樣的做法讓陳奕心中稍稍有些過意不去,這有違了壤主義精神,但是轉念又一想,她都敢過來殺自己了,自己還顧慮壤主義幹什麼?自己又不是聖母。
“那個籠子稍微打掃一下,味道太衝了,就放在那個位置吧,不定還用得上。”
......
“不要緊張,我又不是什麼吃饒猛獸,這麼害怕我幹什麼?我長得很可怕麼?”看著眼前不住顫抖的蘇玉,陳奕柔聲道,並為她倒了一杯茶,“來,喝點水,暖暖身子。”
一番梳洗之後,蘇玉看起來還是很養眼的,配上她現在那副害怕的表情,陳奕的心中莫名浮現了一些不太健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
作為一個老處男,他相信自己的自製力,現在可是關乎自己身家性命的時候,可不能在這個關鍵點精蟲上腦,隻不過問完了之後可以...咳咳。
蘇玉抬眼抬起眼皮看了陳奕一眼又連忙底下了頭,端著茶杯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不是她想,她覺得自己已經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
在她看來,自己眼前坐著的這個男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和他陽光帥氣的外表不同,他的內心每一處都是肮髒潮濕的,就像自己待的那個籠子一樣。
“吧,你為什麼要殺我,還有,是誰派你來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出來。”陳奕靠在了椅子上,盡量讓自己舒服一些,蘇玉的那一刀雖然無傷大雅,但腰部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為...為了錢。”蘇玉很是緊張,結結巴巴的道。
“為了錢?那麼,是誰派你來的?你的背後指使者是誰?你還有沒有同夥?”陳奕像是連珠炮一般的發問,“慢慢回答,不著急,咱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