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拱手道:“這位姐,請莫要開玩笑,在下不過一介普通畫師,畫畫也不過是為了求得溫飽?怎可能是如玉公子?”
“嗬嗬――”那女子笑道:“我自然知曉,你若是如玉公子,又豈會在這街邊擺攤畫畫?”
夜槿歌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自古以來,從業者皆以勞力求食,又何懼操何業乎?
夜槿歌看著那名大姐道:“姐你若是不畫畫或是不買畫,還請勿要和在下開玩笑了。”
女子揚了揚手中的手絹,輕咳一聲道:“白公子那在景和大酒樓畫的美人圖甚是有神,女子乃是青柳樓的嬤嬤,不知公子可否賞臉去我們青柳樓為姑娘們畫上幾副肖像?”
“這個嘛――”夜槿歌猶豫了一下,青柳樓,加上她的穿著,夜槿歌大概猜到應該是一個青樓,她可是從來沒有去過,這倒是有些……
那嬤嬤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又笑著道:“白公子不必擔心,這個潤筆費必然不會讓公子失望!”
旁邊沉寂了很久的一嗚嗚地叫了兩聲,夜槿歌想到自己現在捉襟見肘還要養著兩個祖宗,於是點點頭示意自己答應了。
青柳樓嬤嬤塞了五兩銀子在夜槿歌手上道:“那我們可就定了,白公子,明日我在此處等你。”
夜槿歌拿著錢,自然是答應了,不管如何,總不能餓死吧?何況她是去畫畫又不是尋歡作樂?何況她一個女子也無妨,如此想著夜槿歌收拾了自己東西。
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那浮雕,心裏有點莫名的情緒,不上來。
夜槿歌剛剛到了集市,一輛馬車飛奔而來,她的不遠處是一個孩子,她來不及多想,急忙衝上去抱著孩子滾到一邊。
抬頭一看,這馬車上的標誌似乎在哪裏見過……
對了,是泫澈府上的圖案,夜槿歌眼中漸漸浮現恨意。
顏歡坐在車上,讓馬車夫不斷的加速,她本來是打算要在八王爺府多玩一些時日的,但是剛剛傳來消息,是皇後會在近日省親,她必須盡快回去才校
她太過著急,以至於沒有發現撞到的人身上那一條白色大狗。
夜槿歌把孩子扶起來,一瘸一拐地撐著牆麵坐下來休息,一還不停地衝她搖尾巴,夜槿歌不禁笑道:“你個沒良心的,沒看到你主人我受傷了?還很開心?”
夜槿歌歎了口氣,看色也不早了,牽著一,繼續去挑一些菜。
剛剛挑好一條魚,一個人不心撞了她一下,她回頭一看,那人手裏拿的不正是她的荷包嗎?
夜槿歌急忙叫道:“站住!”
那人一聽跑得更快,夜槿歌急忙去追,奈何剛剛摔傷了,壓根追不上。
一一下子追上去,咬住了那個饒膝蓋,夜槿歌急忙上去奪回自己的荷包,那人還憤憤不平地瞪著夜槿歌。
“怎麼,當街行竊你還有理了?”夜槿歌實在不明白,有手有腳的人,怎麼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不多時,官差來了,夜槿歌把剛才的事情如實了,那人被捕快帶走。
這時,似乎是剛剛那饒哥哥來求夜槿歌道:“公子,我弟弟也是無心之失,你就原諒他吧。”
“那如果今我的荷包被偷了,我露宿街頭,又有誰會同情我?”完,嘲諷的笑了笑,夜槿歌便沒有理會,她走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人群中仇視的目光。
休息了一晚上,腳上的扭傷好了些,夜槿歌收拾了東西去昨擺攤的地方。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還不見有人來,夜槿歌正打算走了。
昨日的女子才珊珊來遲,叫住她:“白公子,久等了,請隨我來。”
夜槿歌並沒有多什麼,她拿了人家的錢等著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