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耳語泫澈,今日無思崖底,有人行賄。
泫澈挑眉看向蕭遠,蕭遠確定消息準確。泫澈拜別柔懷,運著輕功往無思崖走,不過一刻就到了無思崖底。
不過這裏並沒有人行賄,甚至空無一人,泫澈麵色凝重,“不好,是太子放的空消息,中計了。”
泫澈沉著臉打量半人高的野草,不留痕跡地挪動步伐,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來,團團圍住泫澈。
泫澈一個飛躍遠離他們,他們手中拿著刀劍,泫澈手中隻有一把折扇。
泫澈低沉疏離的嗓音傳入為首黑衣饒耳中:“何人指使你們謀害本王。”
那人冷笑了一聲:“何人?哈哈,你得罪不起。”
領頭的黑衣人跳躍起來雙手舉刀,一個淩空飛坎,泫澈側身輕鬆躲開。黑衣人蜂擁而至,他挑眉跳到黑衣饒對麵,簇不宜久留。
但是剛轉身,一個輕功不錯的短發黑衣人一柄長劍攔住他的去路,泫澈眯眼殺氣必現:“讓開。”
那人絲毫不讓,轉了劍柄直至泫澈重重刺向他的喉嚨,泫澈一腳踢飛黑衣人,不過也浪費了時間,身後的黑衣人已經追上再次將他圍住。
這次為了不讓他跑掉,立刻使出招式逼向泫澈,泫澈手指拿著折扇,將內力越手指,以扇殺人。
忽的打開折扇,扇鋒掃過那人脖頸,一股溫熱的血沾濕扇麵。扇麵上的露骨紅衣美人坐臥圖頃刻麵容模糊,泫澈毫不在意,的再次合上折扇。
扇上的血珠掉到泫澈的衣袍上,暗黑色的衣袍和血珠融為一體。
這次他不再好話,一張俊美無雙的臉上冰冷攝人,看著他們與看死人無義。泫澈快速挪動,速度太快眾人隻能胡亂拿出武器在半空中亂砍。
泫澈輕轉扇骨,打過他們的手臂,他們一個二個喊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斷了,啊!”
唯有他們身後的黑衣人,看清泫澈的身影,他穿過無數的黑衣人直奔自己而來。領頭人大喝一聲,拿出手中的刀就要接下泫澈的一招,泫澈邪魅冷笑。
眼梢掃過不遠處,一個人影從上空墜落,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發揮。
夜槿歌隻能聽見劇烈的風聲,他的五髒都在翻騰,旋轉。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是她的,她悶哼一聲落在柔軟的草地上,但是由於太高,她依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震碎了。
一把美麗的折扇穿過領頭饒胸脯,鮮血順著扇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一群人見情況不妙,拿出煙霧彈射向泫澈,泫澈運起輕功站在粗壯的樹枝上,冷眼目送他們架著領頭人飛快撤離。
待他們全部離開,泫澈一躍而下,目光深沉地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夜槿歌,他怎麼會在這裏。
總是和他不期而遇,太多巧合。
泫澈不得不思考是不是太子的陰謀,夜槿歌從無思山掉落恰好落在柔軟的草地上,懸崖峭壁上的鬆樹也幫她擋了一下,她背部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瘦骨嶙峋的後背上深深血痕,白皙和紅痕交織在一起,一副糜亂的景象,泫澈側過眼睛不去看她。
眼眸暗沉,蹙著眉頭,內心糾結不已。他很大可能是太子的人,手指在思考中已經做了決定,指節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
摸了摸他的脈搏,脈搏虛弱,看來隻是昏迷。
對於白宇儒,他是欣賞他的人品。雖然長得太過女氣,性取向也不明,舉止也令人不爽,但幾番交流下來,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帶他回去好了,泫澈拎起她,抱在懷裏,往回走。運起輕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王府,泫澈停在後院,皺眉問蕭遠:“外麵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吵鬧。”
蕭遠抱拳道:“是太子,他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