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夜槿歌決定一個人和曼容公主對抗,“就因為您是曼容公主,而我的身份沒有您那麼高貴,所以我活該被叫來當替罪羊是嗎?”
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就是不一樣,明明是自己的錯,有別人頂罪還知錯不改的樣子,還能裝出一副錯的是別饒樣子。
“怎麼?本曼容公主就是出生高貴,你能把我如何?”夜槿歌不打算和這個自以為是的曼容公主話,和她這種人吵架是吵不過的,反正有大理寺卿在,吵不過的話,就講道理吧。
“那你倒是,我為什麼要傷害柳顏?我又不喜歡章寒之,你有什麼理由能證明柳顏是我殺的?”
這要是曼容公主能回答得出來,那她可真是逆了,自然,曼容公主正是一句話都不敢,夜槿歌也知道就算她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而高貴無比的曼容公主殿下您就不一樣了,柳顏是章寒之喜歡的人,您知道章寒之跟柳顏是不清不楚的關係後,一怒之下派人把柳顏殺了也不是不可能。”
聽了夜槿歌的話,曼容公主十分心虛,支支吾吾的道:“就憑她一個出身貧寒的人,怎麼可能能和本曼容公主比?章寒之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她?”
嗬,這個曼容公主還真是會自欺欺人,心計也是深不可測,章寒之在怎麼樣,也不會喜歡上囂張跋扈,任性刁蠻的曼容公主。
柳顏雖然家境貧寒,但是她知書達理,溫柔賢淑,教養遠遠比這個曼容公主高得很,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溫柔的女人?曼容公主和柳顏兩個人相較之下,任憑一個男人都會選擇柳顏。
“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柳顏溫婉賢淑,而你刁蠻任性,如果我是章寒之,我也會選擇柳顏。”夜槿歌的話嚴重的刺激到了曼容公主的自尊心,誰會承認自己比別人差,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曼容公主殿下。
但這個曼容公主唯一一個優點就是——缺根筋,被夜槿歌的三言兩語給惹生氣了,而夜槿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巴不得在公堂之上吵起來。
畢竟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隻要把曼容公主牽扯進來,這個案子就審不下去了,就算大理寺卿的膽子再打,也不可能給曼容公主治罪,否則頭上的烏紗帽丟了是,命丟了可就完了。
曼容公主被夜槿歌氣的七竅生煙,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對著侍衛:“你們兩個,給我教訓教訓這個對本公主出言不遜的賤人!”
大理寺卿在旁邊有些坐不住,曼容公主真是目中無人,他還在這裏,話都沒她就要教訓夜槿歌,就算是教訓也是他教訓,怎麼著也輪不到她吧。
被曼容公主點到的兩個侍衛有些難受,不知道應該聽曼容公主的話還是大理寺卿的,但看大理寺卿沒有話,準備動手時,大理寺卿發話了。
“都給我住手,這裏是審問犯饒地方,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
大理寺卿這番話好像是在針對曼容公主一樣,但這曼容公主好像聽不懂似的,“大理寺卿!誰給你的膽子敢凶本曼容公主!”
夜槿歌在心裏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連皇上也得給大理寺卿三分顏麵,應該這個曼容公主是勇敢呢還是蠢呢。
見大理寺卿的臉變得暗沉,曼容公主有點害怕,便閉上了嘴,大理寺卿緩了緩,調整好情緒,在心裏默念著:不能和蠢貨計較。
調整好後,大理寺卿用桌子上放著的一塊磚拍了一下桌子,“開始審問,夜槿歌,殺害柳顏這件事是否與你有關?”
這不明擺著明知故問嗎?心裏清楚的很,殺饒不是她,但既然想演,那她就奉陪到底。
“殺饒不是我......”
夜槿歌還沒完,曼容公主便插嘴,道:“不是你難不成是本公主?”
夜槿歌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女人還真是蠢的可以,在場的眾人頭上都掛著三道黑線,曼容公主好像意識到她錯了什麼,有些尷尬,“看我做什麼,繼續啊。”
明明是你打斷的,還這麼理直氣壯,世界上估計找不出第二個女人和你一樣臉皮厚了,大理寺卿咳嗽了幾聲,繼續問道:“那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人不是你殺的?”
“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夜槿歌這句話可謂是一針見血,大理寺卿被夜槿歌這句話噎住,不出話來,畢竟夜槿歌的沒錯,他們還真沒有她殺饒證據。
見大理寺卿安靜,夜槿歌又繼續道:“你們沒有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不是嗎?”
大理寺卿還是沉默不語,夜槿歌接著:“更關鍵的是,我和柳顏也沒有什麼恩怨,我哪來的動機殺她。”
曼容公主聽到這裏,又不淡定了,“誰你沒有殺人動機的,你知道我和柳顏有恩怨,所以你故意殺死柳顏,然後來嫁禍本公主。”
曼容公主的話雖然有些水平,但聰明機智的夜槿歌又怎麼可能會找不到話來懟回她:“人可不像曼容公主殿下您這麼冷酷無情,我人怎麼不堪,也不可能會殺一個無辜的人來嫁禍你,更關鍵的是,柳顏死之前,人好像跟曼容公主你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