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殿下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在那以後才變的。姑娘沒見過沐陽公主,姑娘不知道,沐陽公主那真的是神仙一般的麗人,雖然身份高貴,但是對人極好,性格也很溫柔,當年我們在宮裏伺候的,沒有誰沒有受過她的恩惠。”
“隻是我們都沒人想到,那樣溫柔如水的一個人兒,能夠那麼勇敢,選擇這樣的一條路。”
“唉,傻月兒,那樣一個滿門忠烈的名門之後,怎麼可能是那般溫柔如水的人兒,怕是骨子裏麵的血都是沸騰的,隻是可惜了,當年她沒有自保的能力。”
月兒的眼睛裏麵都是迷茫的神色,似懂非懂的樣子,夜槿歌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拍月兒的肩膀:“月兒,你喜歡皇宮嗎?”
月兒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帶著迷茫的神色,望著夜槿歌:“奴婢不知道,奴婢自就長在皇宮裏,至今都沒有出去過,每看著那些夫人們爾虞我詐,陰謀詭計的,唯一見過兩個與那些夫人不同的主子,一個是姑娘您,還有一個就是沐陽公主。”
“奴婢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可是不管喜不喜歡,奴婢都得接受,畢竟要活下去,不是嗎?”
夜槿歌聽見月兒的回答,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月兒的回答竟是這樣,夜槿歌笑了一下,摸了摸月兒的頭。
“傻丫頭,外麵不一樣的,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隻要你去工作,你就可以獲得相應的報酬,然後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月兒,外麵比這裏,自由。”
“啊?”月兒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那要是我早上不願起來,想睡個懶覺,也沒人管我嗎?”
“對啊,沒人管你啊,”夜槿歌輕笑一聲,“隻不過你可能會被扣工錢哦。”
“哇!”月兒一臉興奮的抓住夜槿歌的手,就跳了起來,“姑娘,夜氏就是這樣的嗎?”
“我不知道夜氏現在是不是那樣,但是我跟你保證,總有一,我會讓夜氏變成我的那樣,所以月兒,你答應我,你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夜槿歌站起來,看見在夜風中蕭瑟的銀杏樹,低低的歎了一口氣:“自古紅顏多薄命,奈何生在帝王家,隻願你來世不入帝王家吧。”
第二一早,夜槿歌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簡單的收拾了行裝,就上了馬車。
鐵頭憨厚的對著夜槿歌笑了笑:“月姑娘,你還沒吃飯吧,馬車裏有幹糧,你湊合一下吧。”
夜槿歌點零頭:“多謝了。”
很明顯,鐵頭是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的,看見夜槿歌上了馬車,撓了撓頭:“月姑娘,你在赤罹幹的那幾場仗,現在已經是講武堂上課的課本了,我兒子可喜歡了,整都在念叨呢。”
“你兒子?你今年多大啊?”
“我今年二十六了,我兒子十歲了,我十五就成了親,剛剛又得了一個女兒。”
十五歲就成親,那十六歲就生兒子了,果然這些人人給自己前世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前世的那些人,十六歲的時候,可能大多數都還在依靠著父母過活吧,這裏的人十六歲,已經成親了,不定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個軍官了,再或許已經是個老將了,夜槿歌不禁咋舌。
季靜倒是沒有錯,這裏的風確實挺大的,就算夜槿歌帶著風帽,隻要撩開一點馬車的簾子,就覺得自己仿佛在風鄭
清晨金色的陽光,灑在皇宮的紅牆金瓦上,顯得更加的金碧輝煌,夜槿歌抬起頭,看著邊一朵朵的浮雲,突然想起了季舒玄,靠在樹下的模樣。
馬車漸行漸遠,昨夜著今日可能起不來,就不送夜槿歌的季舒玄,正站在太子殿的一座高閣之上,手裏拿著一隻笛子,幾次放在嘴邊,卻又放下。
“殿下,大殿上有點事,您過來瞧瞧。”金博鑫走到了季舒玄的背後,臉上有些凝重。
季舒玄轉過頭皺起了眉頭:“什麼事?”
金博鑫也是皺著眉頭,沉聲的:“鄰國的和親公主,出事了。”
後來在夜槿歌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咋舌,她從未想過一個女子能夠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自己的,並且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才能讓一個女子做出這樣的事情,隻為了對付自己。
九月初五,鄰國最的公主,藍沁,在寢殿之內,被賊人奸汙,藍沁奮起反抗,手刃賊人,後在賊饒身上,找到夜氏的令牌,一時之間,夜氏引起了眾怒,滅掉夜氏的呼聲一時之間響徹了整片大陸。
大殿之上,站滿了胡娰的文武百官,平時空曠的大殿在個時候,顯得有些擁擠,胡娰王,季君蘭坐在金椅之上,顯露出一種超過了該有的年紀的滄桑。
一名須發盡白的文官,跪伏在地上:“王上,夜氏大膽妄為,本就是亂臣賊子,之前造反赤罹,今又藐視我胡娰的威嚴,臣以為,若是不加以教訓,恐怕,我胡娰沒有麵目立於下了!”
這話一出,滿座嘩然,眾位官員都爭先恐後的附議,隻有一名年輕的官員,陡然站了出來:“王上,此時赤罹和夜氏正在開戰,臣以為,我胡娰是在是不宜這樣冒然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