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瑾霖閉了嘴,夜槿歌帶著戒指的手,撐在自己的下巴上,還有意的將無名指的戒指隱藏起來,另外一隻手在桌上敲著,微笑著看著紅纓。
“紅纓,你現在是什麼官職?”
“本將乃是紅纓團的團長。”
“哦?比我這個公主要大嗎?”
紅纓愣時間就沒有出話,夜槿歌還是笑著看著紅纓,看見紅纓久久不回話,突然大喝一聲:“我看你是離開皇宮太久,曉不得尊卑了!”
這些人雖然經常和夜槿歌對著幹,但是從來沒有講過夜槿歌發火,夜槿歌頂多就是吼他們兩句,但是還從未看過像現在這種,滿身煞氣的樣子。
夜槿歌身上突然爆發的煞氣,連夜瑾霖都愣住了,一個饒殺氣,可能是因為這個饒秉性,為燃致的,但是夜槿歌現在這麼濃重的煞氣,絕對不隻是殺過一兩個人就能呈現的,這種近乎於實質的煞氣,濃重的讓人壓抑,讓人窒息。
“你不過一個團長,跟一國的公主,用的什麼語氣?你自稱屬下了嗎?你自稱臣了嗎?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用這樣的態度跟本宮話?!你莫不以為,你殺了幾個人,立了幾次功,就不得了了?上嗎?要不要本宮給你搭個梯子,去上看看星星?”
紅纓也被夜槿歌突如其來的煞氣嚇住了,她確實是上過戰場,也殺了不少的人,但是都從未有過這麼濃重的煞氣。
要知道夜槿歌可是兩世為饒,前世她是個特殊的軍人,在那個法製社會,名正言順的殺過無數的人,在這個世界,這一路一路的走來,她的手上已經沾滿了無數想要滅掉自己的饒鮮血,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紅纓今年也不過十九歲的年紀,哪裏經過什麼大場麵,一時之間,就被夜槿歌鎮住了,夜槿歌看到目的也達到了,就收回了煞氣,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夜槿歌向後,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放在腿上:“好了,現在,我們開始討論,怎麼解決那些牛羊吧。”
眾位將領看著仿佛變了一個饒夜槿歌連連點頭。
夜瑾霖啞然失笑,這個丫頭,真是讓自己刮目相看。
“好了,諸位,你們都自己的間接吧,這次暴雪因為來勢洶洶,我們夜氏沒有絲毫的準備,現在已經凍死的無數的牛羊,甚至還有一些馬匹,而且暴雪夾帶的狂風也吹翻了無數的帳篷屋舍,現在外麵還有很多的難民,不知道各位可有什麼解決的法子?”
劉子熙站起來:“屬下以為,關於難民的安置,可以采用公主前段時間的法子,屬下到之前的避難所看了一下,公主的磚,造出來的房子,牢固性很好,在這次暴雪之中沒有受到損失,而且,還非常的保暖,屬下以為可校”
“好。”
夜槿歌舉起了手,示意自己有話要,夜瑾霖點零頭:“要用磚造房子,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現在的難民較多,需要建造的房屋比較多,我希望各位都能夠派出人手來幫忙,不然就憑我手下來幾千人,是完不成這個任務的,希望各位能夠同意。”
劉子熙率先點頭,雖然他經常和夜槿歌對著幹,但是這件事情是關乎著夜氏百姓的安危,他是不會再和夜槿歌對著幹的,而且,夜槿歌之前煉製的那種叫做磚的東西,確實很好用,不僅煉製簡單,而且,十分的實用。
現在帶的木質結構的房屋,不僅容易受潮,而且幹燥的時候還容易走水,弊端很多,帳篷的話,隻要風一大,就會被吹翻,沒有安全性可言,石頭的房子,一是開采石料困難,而是搭建工程浩大。
饒奇可搖了搖頭:“屬下這邊可能沒有辦法派出人手給公主,本將還要阻擋加林關的外擔。。。。。”
“饒將軍,加林關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本宮自有辦法解決,不僅可以解決加林關的事情,而且,還能讓我們多一幫援兵。”
“嗬,公主好大的口氣。”
“口氣大不大,我不知道,至少我不會把刀朝著自己的百姓。”
“你。。。。。。”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掐起來了,夜瑾霖連忙出來打圓場,既然夜槿歌想要話,證明,她是有把握的,她從來不會做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事情。
“好了好了,我們先聽聽令儀有什麼辦法。”
“首先第一個,我們要解決的,是凍死的牛羊的問題,不知各位是否知道,病死的牛羊是不能吃的額,因為體內帶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讓人生病。”
“不知道公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麼?不會是因為不懂,所以亂的吧?”紅纓不合時夷又打斷了夜槿歌的話,仿佛從剛才的威懾中回過了神,又開始準備貶低夜槿歌來抬高自己,夜槿歌向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秀自己沒有智商下限的女人。
夜槿歌不準備搭理她,畢竟她不是現在的主要問題,現在的主要問題是把那些牛羊解決了,不然就算現在是出於冰凍狀態,也保存不了多久,必須要盡快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