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要守護的人,不過我與你不同,若真有哪,下人與我要守護的衝突了,”她勾唇,滿不在乎,卻也足夠讓他相信,“我必然會向著我需要守護的,在所不辭。”
這麼瘋狂,瘋狂的讓他感到震撼,也感到無奈,真到了那個時候,她肯定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她的情意,比起自己的,本就難得,也最為牢靠。
可她不知道,真到了那,她即使看著那個人可能倒下去再也站不起來,也必須替他守護著他在意的下。
“你要我出手,不如伺候我三日,我舒心了,就考慮幫你,如何?”穆晟忽的挑眉:“畢竟很久沒見過讓我感到有意思的女子了。”
夜槿歌沒有考慮,道:“好,我答應。”
他是君子,什麼伺候,隻是為了讓她放棄,也是為了給她一個台階,一個理由。
他靠近她,在她耳邊聲道:“那你這三日就跟著我吧,記著,我的話你必須聽,我做什麼你也不能質疑,不能多言。”
“好。”他看到她的睫毛很長,翹起來一些,很好看,很能撩動人心。
穆晟點點頭,離開她一些,解開衣服躺在床榻上:“今晚就先陪我休息吧。”
夜槿歌:“……可以。”
臥槽,這畜生,夜槿歌此刻心裏是這個表情。
“你真敢答應。”穆晟有點無語。
“怎樣?”夜槿歌抬眸看他,麵無表情,心裏的想法沒有絲毫外露。
“……沒事,你在裏麵。”他指著床榻。
“你今,怎會跟我這麼多?”他們雖然躺在一張床榻上,離的其實還是很遠的,而且是兩床被子,就算這樣,中間還是有一個饒位置。
“隻是想賭一賭。”身側的人似乎睡著了,低低的回了一聲。
為什麼和她這麼多?
除了想找事,大概是因為,她和他的那些話,其實他心裏的那個女子也過,她讓他活下去,為了其他需要他的人活下去。
他想,他忽然就釋然了吧。
屋子裏很安靜,燭光微微閃爍著,預告一般的昭示某種不平靜的事到來。
“咻……”
一把飛刀直直的朝穆晟飛去,穆晟冷笑一聲,身形一閃落在床邊,那把飛刀插在床板上,他施施然拍了拍衣服,冷聲道:“閣下大駕光臨,穆晟有失遠迎,失敬。”
話音落下,房間安靜下來,夜槿歌坐起身,目光看了一眼那把飛刀,然後緩緩的移開。
她不懷疑穆晟真的知道有人要來。
過了一會兒,澈王出現在房間裏,烏沉的眼眸如寒星般閃著冷鬱的光,隨意瞥著屋子裏的場景,讓她讀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卿兒,過來本王這裏。”他。
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夜槿歌聽著,覺得右邊的心髒有點癢癢的,眸子看著他,微微抿唇,她覺得自己想要更多。
“敢問閣下,半夜來我千靈山寨,叫我的夫人過來,是何意思?”穆晟冷著臉問,擋在夜槿歌麵前。
“我來接人,勞煩寨主行個方便。”淡淡的語氣,並沒有漠視,隻是打了聲招呼。
“嗬,”穆晟笑了,沉鬱的眼神看向他,“閣下半夜闖入我的山寨,要帶走我的夫人,你覺得可能嗎?”
“她不是你的夫人,是澈王府的女人。”
澈王輕啟唇,仍舊看著她,眸子裏多了什麼,和他以前看她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本寨主不知什麼澈王府,況且,聽澈王府的夜姨娘中毒臥病在床,豈會在我這山寨?”穆晟著,轉過身去,開始趕人,“你若再不走,本寨主就讓你知道,我這山寨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能每次做個梁上君子,輕易把東西帶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