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敢。”夜槿歌低頭,神色尊敬。
“你要真敢甩手離開,哀家明日就可以讓寂兒把休書給你,不忠不孝的人,這澈王府可供不起。”孝德太妃冷哼一聲。
夜槿歌仔細聽著,沒有話。
“你要知道,你既然來了澈王府,就是王府的人,別想著做些畜生不如的事。”孝德太妃看著她,
“妾知道,妾已經和王爺過了,妾向著王爺。”夜槿歌柔柔道。
“那就好。”孝德太妃稍稍有點滿意。
“那鐲子你可還戴著?”孝德太妃問,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妾戴著的。”夜槿歌掀開半截袖子,讓她看清楚。
“嗯,很好,你回去吧,哀家要休息了,”孝德太妃,“秀筠,送她出去。”
“是,太妃。”秀筠點頭,走到她身邊。
夜槿歌跟著她走出來,走遠一些才鬆了一口氣。
想到澈王白的話,她快步往自己院子裏去,她希望回去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麵上冷清的女子,雖然看起來麵無表情,其實心裏微微激動,仿佛遇到初戀的那種感覺,仔細看,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一抹紅潤,豔若桃花。
她坐在床榻上,拿起一本書看起來,靜靜地等待著。
一夜無眠
夜槿歌坐在床榻上,閉上眼,輕抿著唇瓣,再睜開時眼底的溫度逐漸消失,沒有一絲情緒。
“夜主子,王爺讓您去前廳。”門外雲徹前來傳話,話語恭敬。
裏麵半響沒有回應,雲徹又喚了一聲,才聽到屋裏的人清冷的。
“墨竹昨晚受傷了,我不放心,今日我要照看她。”
“王爺讓夜主子一起用膳。”雲徹以為她沒聽清,加了這句話。
夜槿歌卻沒有再話,雲徹等了一會兒,隻好先行離去。
“夜主子不肯來,似乎因為什麼而生氣。”
澈王撫著額頭,皺起的眉頭因為雲徹的話更深了,昨夜姝兒讓他留下來用膳,他本來打算推辭,不想皇兄也過來,他自然不能就這麼離開。
結果好像喝多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偏殿躺著的。
他剛回來,頭一陣疼痛,想到自己昨日讓夜槿歌等自己,才讓雲徹前去請她。
“不肯來?”澈王問。
“是的,是要照顧墨竹,墨竹受傷了。”雲徹回想起她的這個理由。
“受傷?怎麼會受傷?”澈王疑惑,昨日和她了提前離開的,那她應該沒過多久就自己回王府,那侍女一直跟著,出了什麼事會受傷?
“你去叫雲漓過來。”澈王冷漠道,狹長的眼眸睜開,幽深的宛如一汪寒潭。
“是,王爺。”雲徹不明所以,下去找人去了。
等了半響,雲徹才把人找來,雲漓進來,臉色如常,仿佛不知道澈王找她有什麼事。
“王爺……”
雲漓行禮,想要什麼,看到澈王冷漠看過來的眼神心底一沉。
王爺是要興師問罪?
為了那個女人?
她根本就沒有山她。
“本想讓你來,是為了跟隨和保護卿兒,既然你不願意,還是回去吧。”淡淡的吩咐,沒有責問沒有指責。
雲漓震驚,難以置信的問:“王爺,屬下根本沒山她,為何要讓屬下回去?”
“你有這個心思,已是以下犯上,本王自然不敢留你在身邊。”澈王撫著眉頭,已是懶得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