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白大夫了。”魏將軍道。
白初若連連道,好,然後便去幫忙魏五姐去安排住所上的需求了。
丫鬟按照白初若的要求,把五姐住的地方安排在了向陽的房間,將門窗都打開通風,但是又設置了紗簾遮住一部分寒風以及門外的濁氣。
白初若給魏五姐施針,以及用艾草熏屋子,隨後給她依次安排了用藥以及食療,再就是用泡藥浴,全部都是幫助她調理身子以及恢複身子用的。
至於狐臭,安排在了魏五姐調理恢複一個月後做,那個時候她應該是可以自己下床了。
魏五姐聞言,忍不住問道,“姐姐,你的是真的嗎?我下個月就可以下床了?並且你給我做了那個狐臭手術以後,我就不會再臭了?那芸萱是不是就會變成香噴噴的女孩子了?”
白初若看她那麼開心,忍不住點點頭,“對!”
“太好了。”魏芸萱開心的恨不得從床上蹦下來才好。
連屋子裏貼身伺候她的丫鬟都非常高興,都一定會照顧好魏芸萱,讓她快點做手術變成香噴噴的女孩兒。
白初若從魏府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魏府的人留她在府上住,她堅定的拒絕了。
白初若找了個究竟的酒樓住下,她沒有先回屋,而是去前廳喝酒吃菜。
她長得好看,一旁不少人都紛紛側目。
白初若卻毫不在意,隻顧自己喝酒,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心間總有一些惆悵,這是自打從王府跑出來以後就有的,她此刻也不過是想借酒澆愁罷了。
“白大夫一個人喝酒,是有什麼心事嗎?”一個著白衣銀邊係銀腰帶,上繡銀色富貴花若隱若現,他麵容極好,大約是她見過的第二個這麼好看的男子了,按照她的審美,除了慕容九卿就是眼前這個人最好看,不過這個人講真的還有點兒像慕容九卿。
他的身旁跟著兩個護衛一般的人,身姿挺拔魁梧嚴肅。
白初若有些恍惚,她險些有一種慕容九卿也來聊錯覺,她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兩個人也隻是有那麼一丁點兒像,最多也就兩三分像,但其實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你是?”白初若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你不記得我了麼?”白衣男子問道。
白初若皺眉絞盡腦汁的想,似乎這個人聲音好像在哪裏見過,但長相是絕對沒有見過的,因為這樣好看的男人,她肯定不會忘記。
“要多少錢?
幾百兩,最好是直接拿藥來。
你把藥方子給我,然後要買多少寫清楚,我去買來。
好,你等我一下。
你在找我嗎?
你能出去買藥?
不需要我動手,我找外麵認識的人買就行了。
這也不錯。”
白衣男人完這些,笑了笑問道,“白大夫,還沒想起來嗎?”
白初若從懵逼的表情到恍然,最後是變成了確定,“是你!那次瘟疫時買藥的年輕人?”
“是我。”白衣男子笑道,“你竟然還記得我。”
“我對你印象深刻,隻不過我之前沒有見過你的樣子,所以才想不起來。”白初若笑道。
白衣男子聞言更開心了,笑道,“我也對你印象深刻,所以方才進來準備吃飯的,卻是看見你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那你吃了嗎?要不一起坐下吃一點?”白初若大方的問道。
白衣男子不客氣的坐下了。
二很識時務的過來上了餐具。
白初若給他倒了酒,“公子,請。”
白衣男子拿起酒杯,心情很好的一飲而盡。
白初若問道,“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叫我宋禦即可。”宋禦道。
白初若道,“宋禦,好聽的名字啊。”
“過獎。”宋禦又倒了一杯酒喝下。
白初若道,“原來你是啟元的人,怎麼會去交界處那邊的城鎮?”
“來話長,我是去那邊國家探親的,不湊巧的是遇上了瘟疫,但湊巧的是遇見了白大夫。”宋禦道。
“額。”白初若應聲。
“我今聽有人揭了魏將軍府上給五姐治病,懸賞的告示,聽那大夫也姓白,不知道是不是你?”宋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