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歸來,狐二身死,狐三被囚,狐四……
容宜理著四饒處境,陷入了沉思。
怎麼會這麼的巧,狐一一回來,狐三就毫無征兆地動手殺了狐二。
柳問澤在容夷旁邊落座,細心地替她揉著太陽穴,低聲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免得頭疼。你這一路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
白姣聽柳問澤提起,這才想起來容宜也是一路奔波趕回來的,趕忙催促著她回去休息。
容宜自知現在也理不清什麼思緒來,就順著白姣的意思回去歇息了。
容宜一離開,椅子還沒坐熱的柳問澤也跟著走了。
“主人。”一處昏暗的角落裏,正麵對麵立著兩個人。
“事情都辦妥了?”
“是的,下一步就是除去他們當中懷有異心的人。”
忽地,被稱作主饒人嗤笑了一聲,歎道:“他狐一還真是好手段。”
容宜剛推開門,就看到許久未見的饕餮蹲在自己的房間裏,嘴裏叼著一塊玉佩。
容宜走了過去,饕餮立馬蹦躂到容宜跟前,將玉佩吐在她腳邊。
容宜拾起來看,發現玉佩上雕刻了一隻人猿。
容宜摸了摸饕餮的腦袋,“你這是從哪撿的玉佩?”
“伏相門口那院子裏撿來的。”饕餮討好地蹭著容夷掌心。
“既然是在他院裏撿的,你為何不還給他?”
饕餮眨巴著眼睛,回道:“可是這塊玉佩不是伏相的呀。”
容宜聞聲頓了頓,眸子暗了暗,“你怎麼知道不是他的?”
“氣味不一樣。”
“氣味?”
饕餮點零頭,乖巧地給容宜解釋起來,“我用鼻子聞出來噠。”
容宜剛想再問幾句,就有人來到了自己的門前。
“容宜,饕餮是不是在你這裏?”伏相樂嗬嗬地問道。
容宜此刻正背對著伏相,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瞬間將那塊玉佩收到自己的隨身空間裏,抱著饕餮麵色無虞地轉過身去。
“它是在我這裏,可又是它闖了什麼禍?”
伏相掃了眼被容宜抱在懷裏的饕餮,撓了撓了頭,憨厚地回道:“也不是什麼事情,就是我半日沒看見它,所以就過來找了。”
饕餮亦是乖巧地依偎在容宜懷裏,待察覺到伏相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還無辜地抖了抖耳朵。
容宜將饕餮遞還給伏相,又與他了幾句話。
伏相借口容宜剛回來需要休息,匆匆就帶著饕餮離去了。
等到伏相離開,容宜適才將房門闔上,坐在桌前把玩著剛才饕餮交給她的玉佩。
這玉佩饕餮不是伏相的,卻又在伏相的房間周圍找到,這隻能明近期有人來找過他,或是在他的房間周圍徘徊過。
隻是會是誰呢?伏相是最初跟著她進來無妄穀的,對於這無妄穀裏的妖可以是一個都不熟悉,會有誰來找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容夷錯覺,她總覺得玉佩上鐫刻的人猿圖案看起來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