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思想可以用一個句子來表達,描述出生活如何以及為何會從故事開始時的一種存在狀況轉化為故事結局時的另一種狀況。
主控思想具有兩個組成部分:價值加原因。它明確鑒定出最後一幕高潮中故事重大價值的正麵或負麵負荷,並同時鑒定出這一價值何以轉化為現在這一最後狀態的主要原因。主控思想的句子就是由這兩個要素組成的——價值加原因——便表達了故事的核心意義。
價值是指具有正麵或負麵負荷的首要價值,它作為故事最後動作的一個結果來到人物的世界或生活中。例如,一個上揚結局的犯罪故事(《炎熱的夜晚》)讓一個非正義的世界(負麵)回歸正義(正麵),使人聯
的聯想:“仇恨導致毀滅……”
原因是指主人公的生活或世界之所以轉化為最後正麵或負麵價值的首要因素。從故事結尾回溯到故事開頭,便能從使這一價值得以存在的人物、社會或環境深處,探知到這一主要原因。一個複雜的故事也許會包含許多促成變化的力量,但一般而言,總有一個原因占據著主導地位。因此,在犯罪故事中,無論是“犯罪無益”(正義戰勝邪惡)還是“犯罪有益”(邪惡戰勝正義),都不可能成為一個完整的主控思想,因為它們都隻給提供了一半的意義——最終價值。一個具有實質內容的故事還應同時表達出它的世界或主人公為什麼會落到結尾處的具體價值上。。
例如,如果你在為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肮髒的哈裏”係列電影寫一個本子,你完整的“價值加原因”的主控思想將會是:“正義戰勝了邪惡,因為主人公所使用的暴力更勝罪犯一籌。”雖然肮髒的哈裏也會不時地表現出一些雕蟲小技般的偵探伎倆,但其暴力手段卻是促成變化的主要原因。這一深刻見解便可以讓你明白什麼適宜出現,什麼不適宜。它會告訴你,如果你寫出這樣一個場景將會很不合時宜:肮髒的哈裏來到謀殺案受害者的屍體前,發現了一頂可能是逃逸凶手留下的滑雪帽,他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檢查,做出結論說:“嗯……此人年約三十五歲,頭發偏紅,來自賓州煤礦區——請看這個無煙煤塵。”這會是夏洛克·福爾摩斯,而不是肮髒的哈裏。
然而,如果你是在為彼得·福克的“神探可倫坡”寫本子,那麼你的主控思想將會是:“正義終於得到伸張,因為主人公比罪犯更加聰明。”滑雪帽的偵破推斷也許用在可倫坡身上比較適宜,因為《可倫坡》係列片中促成變化的主導原因即是福爾摩斯般的推理。但如果讓可倫坡從他那皺巴巴的風衣下麵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