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看到學生們陸續回來了,他才趕緊離開鄭芊芊住的女生宿舍。
金二糖騎著摩托車出了城,就往黃家集鎮農貿公司裏趕,沒想到老爺又和他作對,雨又下了起來,而且是越下越大。
金二糖回到鎮農貿公司大院裏時,他全身被雨淋透了,那樣子就像剛從襄水河裏爬上來似的。
金二糖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感到有點不舒服,就回寢室裏睡覺了。
讓金二糖沒有想到的是,一覺醒來,他感冒了。
頭昏、眼脹、咽喉裏有異物感,想咳嗽又咳不出來。
看到香噴噴的飯菜卻吃不下,兩腿就像灌了鉛的,走路也走不動。站著累,坐著也累,是渾身上下不舒坦。
第二到農貿公司上班,跟常和金談了談工作上的事兒,嗓子也疼痛起來。
到了下午,金二糖是又冷又熱,明顯是發燒了。
他到鎮衛生院掛了一瓶點滴,仍沒好轉,他就跟一把手田海江請了兩假,準備回家讓老頭子去治療。
他坐在寢室裏的床鋪上,正尋思想去找邊誌軍,讓他送自己回家的,沒有想到,這時他腰裏的BB機響了。
他拿起BB機一看,竟然是張琴在打電話呼自己。
金二糖跌跌撞撞地跑到辦公室裏,拿起電話機的話筒撥通了張琴的電話。
張琴聽到金二糖有氣無力的聲音,立即問:“耶,你怎麼啦?”
金二糖有一段時間沒和張琴聯係了,現在和鄭芊芊有了接觸,就對她提不起什麼興趣了。
他淡淡地:“沒什麼,昨淋了一下雨,感冒了,全身上下不舒坦。”
張琴自從和卓雨寒見了麵,用計策氣了氣卓雨寒,就沒再主動聯係金二糖了。
她想以逸待勞,欲擒故縱,然後慢慢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喜歡金二糖,可年齡要大他十歲,她知道自己和卓雨寒爭不贏,也知道金二糖喜歡卓雨寒,她當著金二糖的麵從不卓雨寒的不是,還口口聲聲愛屋及烏要和卓雨寒交朋友,想以此辦法蒙蔽金二糖。
張琴雖然沒和金二糖見麵,但她不時到鎮農貿公司裏來打探。
當她得知金二糖沒和卓雨寒來往了時,她欣喜若狂,她以為金二糖從此就會投入自己的懷抱嚅的呢!
聽到金二糖感冒了,認為機會來了。
她立即:“你病了,重不重?好,我馬上開車來接你,影樓這段時間生意不是太忙,讓我來好好照顧你。”
金二糖皺起眉頭:“嗯,你別來,我請了兩假,準備回家間我老頭子治療呢!”
張琴一聽金二糖請了兩假,心裏又一喜,這不更好嗎?
這兩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啊!
她立即用命令的口吻:“你別了,我現在就來接你,這兩,讓我來伺候你。”
張琴著就關羚話機。
金二糖一想,是呀,老媽不在家裏,我回家誰照顧我呀?連吃飯都成問題。
可到張琴那兒去,金二糖又覺得不是太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