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卓雨寒沒有交往了,可和鄭芊芊有點眉目了,還吻過她,背過她……可別因張琴而失去了鄭芊芊啊!
可轉念又一想,和鄭芊芊八字還沒一撇呢,她還要考大學,還要讀大學,要是跟她在一起,那要等到何時啊?
現在已經和卓雨寒吹了,要是再不和張琴來往了,那我怎麼守得住寂寞啊?
麻辣個巴子,反正張琴過,她隻要過程,永遠不要結果,隻要我們來往的時候隱蔽一點,做到人不知,鬼不覺,那還不是不會影響自己和鄭芊芊正常交往啊?
金二糖這麼一想,他就趴在辦公桌子上,沒去找邊誌軍了,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張琴開車來接了。
金二糖打了一會盹,頭昏頭痛,鼻塞透不過氣。
他閉上眼睛,腦子裏立刻就出現了鄭芊芊的影子。
想到和她盡情地親吻,又出現了從指縫裏偷看她換衣服時的畫麵,隻見她光著身子的樣子,真讓人難於忘懷……
電話機響了,估計是張琴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金二糖拿起電話機的話筒,放到了耳朵上。
隻聽張琴:“我到了,你快出來,要不要我去攙扶你啊?”
實話,張琴有點不好意思走進那個院子裏,畢竟關係不明朗,起來什麼關係都不是。
金二糖站起來:“不用,我還沒病重到不能行走的程度呢,你在院子外麵等著我。”
掛羚話,金二糖推開門,看了看,空仍然在下著雨。
金二糖打起傘:“麻辣個巴子,老不會是破了個洞吧,雨還沒完沒霖下個不停了呢!”
走在走廊上,遇到副經理陳瑾芸了。
她看著金二糖,關心地:“你不是感冒了,在發燒麼,下這麼大的雨,你要到哪裏去呀?”
金二糖皺著眉頭,彎著腰,有氣無力地:“我回家住幾,讓我老頭子給我吊幾吊針。唉,沒想到一感冒就這麼厲害,真難受。”
陳瑾芸看金二糖一點精神頭也沒有,她聲:“你怎麼回去?是搭車吧,要不,我幫你打傘。”
金二糖晃了晃手:“不用,有車子來接我。你忙去。”
金二糖慢慢地走出了鎮農貿公司大院裏的大門,他看到一輛紅色的富康車停在路邊。
金二糖收起傘,坐到了副駕駛室裏。
他皺起眉頭:“嗯,下著雨呢,大老遠的,你來做什麼?唉,你不怕耽擱你的生意麼?”
張琴沒有話,像母親對待孩子似的,先伸手輕撫了一下金二糖的額頭,好像還沒有感覺到他的溫度。
又將身子靠近金二糖,又用嘴唇吻了吻他的額頭,感受一下後,然後坐回座位上。
她認真地:“嗯,憑我的感覺,好像不是太發燒了。”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金二糖,好一頓埋怨,她,“這麼大人了,怎麼不心一點呢?也不曉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讓雨淋著呢?喂,遇到下雨了,你不會躲躲呀?嗯,你這個傻瓜,到醫院找醫生看過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