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上下打量了張炳東一番,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說道:“什麼事情別找女人,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紹羽說吧。”
電話被遞到了張炳東的耳邊。嘟了兩聲以後,張紹羽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劉,什麼事?”
“呃.....羽哥,是我。”張炳東小心的說道。
“呦嗬!真去找菲菲了?”張紹羽的聲音一下子變了。
“羽哥!冶哥讓我來找嫂子,特意告訴我是請!還說讓她勸勸你,能不能談談咱們的事。”
“談談?這件事情要談也是跟你談吧。”張紹羽冷冷的說道。
“羽哥!我......”張炳東有些結巴,他不知道張紹羽已經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讓白冶把時間和地點告訴我,這事情啊,在你們打李研菲注意之前還真有的談,噢,是在你們打李研菲主意失敗以後,還有的談。”張紹羽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果今天張炳東如果真的見到了李研菲,那麼這件事情也就沒得談了。
李研菲在家裏睡著了,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張紹羽在醫院裏笑了,他知道自己“兵貴神速”的計策已經起到了效果,這件事情白冶多半是要跟自己和解了。
其實事情本來就不大,再說也確實是張紹羽先動手打的張炳東的表弟。
如果不是後來張炳東找人陰了張紹羽,這件事情的過錯方和該賠錢的人就應該是張紹羽,可是張炳東幹了一件好事,他和白冶這樣的傳統混子怎麼會是張紹羽這樣的人的對手,白冶根本找不到反過來打張紹羽的機會,如果這個時候不和張紹羽和談,那麼托的時間越久,對白冶來說也就越不利。
白冶急著和談,一來是不想事情再鬧大,二來張紹羽無家無業,自己越拖下去就對自己越不利。
白冶接到張紹羽電話的時候,是張紹羽住院的第二天,這個時候,白冶下麵的所有生意都已經被迫叫停了,白冶急的滿嘴泡,接起電話的時候,他說話都覺得疼:
“冶哥!聽說你找我?”張紹羽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
“紹羽!”白冶都有些激動了,他繼續道:“紹羽!現在傷怎麼樣?”
“今天下午就出院了。”
“下午我給你接風吧!”白冶說道。
“啊!”張紹羽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冶哥給我接風?不會是鴻門宴吧。”
“紹羽,前幾天的事情,老哥在這跟你道歉了,而且這事我是真他媽的不知道,要不然怎麼著也不能讓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以前也都認識,你給我這個麵子,一起吃個飯,有什麼話咱們攤開了說好了!”白冶這番話說的不可謂不真誠,張紹羽也知道自己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就回答說:
“好啊!晚上六點,咱們紅葉醉美見吧。我請你!”
\"一定我請客!咱們晚上見!\"白冶說道。
放下電話,白冶鬆了一口氣,他癱坐在老板椅上,腳邊是那條白色的純種薩摩耶狗,狗狗慵懶的躺在他的腳邊,時不時的搖搖尾巴。
老劉和東子又把台球廳和網吧開業了,張紹羽下午出院去了李研菲家,這幾天他每天都跟家裏老爸老媽聯係但是沒告訴他們自己受傷了更沒跟他們說自己的這些事情,他本來就自己在樓上住,雖然沒見麵父母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李研菲和張紹羽一起從醫院出來,張紹羽狠狠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三天,都沒怎麼見陽光。
“菲菲啊,我算是知道挨打挨刀子是什麼感覺了。真是人生閱曆啊!”張紹羽笑著對李研菲說道。
“你快別說了!這次都嚇死我了!”李研菲說道。
“我怎麼能死呢?我還沒見到除你以外我下一個要深愛的女人呢!”
“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得等咱們倆的女兒出生以後再死!現在還不行!”張紹羽大笑著對有些慍怒的李研菲說道。
李研菲原本有些生氣的臉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她低著頭小聲說:“這這麼多人呢!”
張紹羽愛憐的看著李研菲紅潤的臉蛋,抱起她一口親了下去。
“你刀口!”李研菲幸福的小聲說。
這一切,都被樓上辦公室裏的張雅寬從窗戶看的清清楚楚,她笑了笑,然後把手裏的茶杯放在辦公桌上,坐在自己的電腦前玩起了連連看,臉色不是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