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答非所問,席允怔了怔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在越椿的印象裏席允總是笑著的,莫名其妙的笑著的,隨時隨地笑著的。
這樣的笑著終於引起了他的多疑。
他師承墨元漣,精通的心理學並不比墨元漣差勁,一個人總是笑著,像席允這樣笑著,似乎是真心地笑可又似乎在掩飾什麼。
席允她有想掩飾的事情嗎?!
他寬大的掌心貼住了她的後腦勺強迫她的視線對上他的眸光,“有什麼開心的事?”
“我不開心難道還要我難過啊!”
席允伸著腦袋吻了吻他的唇瓣,越椿猝不及防的被她這麼一下心思亂了,方才想問她的問題便也作罷,倒是席允先說:“我見著你開心啊,我想時時刻刻見你,不願分開。”
越椿鬆開她道:“母親曾經說過,她說父親總是說她愛說甜言蜜語,你倒得了真傳。”
席允摟著他脖子道:“可是母親是真心的呀,母親是真心實意情不自禁的,她是全心全意愛著父親的,就像我,心裏也是愛著大哥的,這不僅是甜言蜜語,也是情不自禁。”
她又在隨意的告白。
越椿將她摟進懷裏道:“謝謝。”
無論真假,他都謝謝她的喜歡。
“咦,大哥怎麼突然這麼客氣。”
越椿吻了吻她的額頭提醒道:“我曾經說過,比起大哥我更喜歡你喊我越椿哥哥。”
他的唇涼涼的,席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道:“為什麼,我小時候經常喊你越椿哥哥嗎?好像他們都說你是我的越椿哥哥。”
“嗯,你小時候便是這般喊我。”
男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模樣又是這般俊郎漂亮,這雙劍眉修剪的整齊,劍眉之下是深邃的眼眸,他是雙眼皮,自己也是雙眼皮,不過他的雙眼皮更……怎麼說呢,席允想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反正很誘惑人。
席允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他,越椿從最開始的被迫承受到後麵變為主動,兩人纏繞在一起,許久才鬆開,鬆開之後的席允氣息不太穩妥,她趴在他的肩膀上道:“你真香。”
越椿收緊她的身體道:“你香。”
“是我身上香嗎?”
席允隨口一問,倒沒在意結果是什麼,越椿也沒有回答,兩人抱在一起如膠似漆。
這種感覺……是真的離不開他。
席允非常喜歡與他親熱。
甚至想要更深入的親熱。
倘若……
與越椿做那樣的事是不是很開心?
床上的男人會比平常清冷的模樣……
席允臉紅了,可還是禁不住幻想。
床上的男人定是瘋狂的。
瘋狂的越椿真的難以令人想象。
“啊,我可真沒意思。”
席允有自言自語的習慣,她突然脫口而出,越椿的掌心撫摸著她的背部道:“嗯?”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越椿難得追問:“在想什麼?”
她總不能說自己在幻想他吧。
“沒什麼啊,什麼時候上飛機?”
越椿抬腕看了眼時間,“二十分鍾。”
“哦,越椿哥哥抱抱允兒。”
越椿淡淡的嗓音道:“你在我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