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越椿哥哥緊緊地抱著我。”
他喜歡聽她甜甜的音色喊越椿哥哥。
他摟緊了她,忽而說道:“我三嬸嬸去世了,越家那個三嬸嬸,她是我曾經在越家唯一待我好的人,這次回蓉城參加她的葬禮。”
越椿是第一次忽而提起自己的事。
自己的過往曾經。
席允心裏清楚他在意,便摟緊他的肩膀想給他安撫道:“越椿哥哥,你還有允兒。”
“是啊,席允。”
從小到大他都有席允。
隻是之前的關係略微生疏罷了
“大哥,我會一直陪著你。”
席允鄭重的承諾道。
當然這種陪伴並不是要一直待在他的身邊,無論她去哪兒,她心裏最記掛的是他。
“別喊我大哥。”
“哦,越椿哥哥。”
可是在她心裏,大哥才最親。
越椿哥哥有些別扭,怪怪的。
……
待席允他們抵達蓉城機場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大半夜的原本就沒多少接機的人,但那二三十號人裏有一半都是越家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越椿的父親。
他見著越椿立即想要下跪,不知道是不是做給越椿看的,他身側的人都扶著他製止他這樣的行為道:“哥你使不得,即使你再有錯越椿都是你的兒子,哪兒有做父親的給兒子下跪的道理,再說越椿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你同他講道理,他一定會理解你的。”
這番話說的可真有水平。
就好像越椿不原諒他就不講理了。
越椿的父親趕緊製止道:“你們別在這兒胡說,是我對不起孩子,他能再回越家已經是天大的情分,我的兒,我們一起回家吧。”
越椿父親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似乎是太過思念越椿,他老淚縱橫令人感動不已。
當然這是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
可是席允知道內情。
知道是他當年舍棄了越椿。
席允悄悄地打量著身邊的越椿,他的眉目微冷,冷眼旁觀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場戲。
待他父親演完,他喊著,“三叔。”
越盟立即上前,“越椿。”
男人問:“三嬸嬸呢?”
越盟立即道:“我帶你去看望她。”
三嬸嬸昨日突遇車禍逝世,遺體還在越家別墅裏,越家人用這個消息將他引回了越家,越椿在前帶路道:“阿椿,我們走吧。”
阿椿……
這是他曾經在越家的小名。
真是十幾年都不曾聽到過了。
越椿偏過眸對席允道:“跟著我。”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席允隨著越椿以及越椿的三叔坐在一輛車裏,而他父親在另外一輛車裏,越盟還好意的解釋說:“你父親很想念你,但又不好意思見你,怕惹了你不開心,他如今年齡大了,能對你做到恭敬的地步也不容易。越椿,你別和他置氣了。”
越椿沉默,越盟的麵色有些尷尬。
他轉移話題問:“這是席家的千金?”
越椿回應道:“嗯,席允。”
“小千金真漂亮,像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