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見王富貴終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又提了一次剛才的打算,“你現在想去龍虎宗,我依然可以答應你,沒理由讓你替我受罪。”
王富貴反而笑了,“先生,其實你與師父有何區別呢,我家鄉有句話,叫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劍鼎山,我是去定了!”
齊山一愣,忽然大笑,“罷了,或許你就是前輩口中所說的月兒的機緣,”說完,他拿出一枚玉符,上麵有龍虎盤結,“這是我龍虎宗的符牌,有了這個就算龍虎門人,我龍虎宗雖然惹了強人,但在玄錄洞天還是留了一位丹境師兄,你若遇事時,可以憑此符牌,找到他。”
說完,齊山口吐劍丸,禦劍飛天,“一點浩然氣,千裏快哉風,信富貴,你這學生我認了!”
王富貴看著那先生臨走時的仙人姿態,根本沒有聽清齊山說了什麼,隻是喃喃自語,“這才是劍仙風采,我也要這麼帥!”
說完,看著身上灰不溜秋的衣衫,瞬間泄了氣,“我都成了人模妖樣的,還耍什麼帥!”
他手裏捏著一枚令牌,赫然是牌子,臉上神色變換,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金烏出海,大地陽氣升騰,白敬昌和天狗道人等人相繼醒來,原來那三含香的毒性早被先生解了,隻是不想跟他們說話,一直沒有喚醒。
“發生了什麼事,”白敬昌撓著腦袋,“莫小樓那妞呢?”一提這事,陳信之心情瞬間更差了,“都是你挑的好目標!”“莫小樓死了!”
王富貴沒好氣的回了句,“現在好了,雞飛蛋打,狗咬狗一嘴毛。”
王富貴的火氣感染了大家,將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咦?你咋這麼高了?”
白敬昌走到王富貴跟前,比了比個頭,“都跟我差不多了,你這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
“吃你的腦子!”
王富貴從懷裏掏出一枚牌子,“這東西,現在怎麼辦?”
牌子都一樣,朱通也不知道這玄錄令是誰的,他看了看三人,也不說話。
“這牌子,按理應該是朱大哥的。”白敬昌接過牌子,牌子又在他手中開始發熱,有些跳動的感覺。
輪到王富貴歎氣了,“這牌子確實可以測根骨、氣運,也是玄錄司的鑰匙,”昨晚的跡象很明顯,王富貴三人等都有根骨,但朱通確實沒有修煉的根骨,或者就是氣運太差,得不到牌子的垂青。
“所以,你跟老劉頭都是有修行煉氣的資質的,隻是你們煉氣之道都走了半截,所以牌子有些抗拒,無法徹底和你們融合,所以找不到真正玄錄司的所在,還是得去擂台上走一遭。”
“至於朱大哥,也許你根骨確實不好,也許你隻是氣運欠佳,反正這牌子跟你就是差了點緣分,你若是想要,我就給你,你若是不要,我告訴你一個消息。”
朱通咬了咬牙,“什麼消息?”
這是已經放棄了牌子。
“其實,我已經知道擂台在什麼地方了!”“什麼?”
白敬昌等人都很吃驚,據他們搜刮到的消息,這擂台地點就藏在這牌子當中,但隻有到最後一刻才會顯示出來被人知曉,陳信之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