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沒有多言,靈力運轉,身上衣衫鼓動,腳下生風,就這麼飄了起來,“因為,我已是煉氣士,真正的修行者。”
“怎麼會這樣?我們昏過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白敬昌激動的在地上跳來跳去,而天狗道人已是老眼含淚,“大道未絕,心願已足!”
王富貴落了下來,“我用靈力從牌子中得到消息,擂台就設在京都的燕絕峰。”
“燕絕峰?那…”天狗道人看著牌子,“這東西是不是對我們已經沒什麼用了?”
“差不多吧,”王富貴道,“知道地方就夠了,去了之後,你們二位再測一測根骨,指不定有什麼驚喜呢,至於朱兄,估計就得老老實實打擂台了!”
“那你呢?”
白敬昌問王富貴,“你準備怎麼辦?”“我?我自然是直接進玄錄司了!”
牌子其實是洞天這種詳情王富貴並不準備說,反正遲早都會知道,他現在並沒有多少心情來討論這個,他著急的是體內的妖氣和胸前的靈術小冊子,還有,他準備去見一見柳觀月,看看微柳兒如今情況如何了。
“十天之後,燕絕峰見。最近沒有大事,不要尋我!”王富貴說完,便飄起身形,衣衫舞動間失了蹤跡。白敬昌扯著嗓子問道,“莫小樓真的死了沒?”“滾!”
白敬昌一笑,“看來沒什麼事!”
天狗道人詫異的看了看白敬昌,“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額…”白敬昌臉色變了幾變,大聲道,“那又怎樣?不就是隻狐狸嗎,我們都是要修仙的人,不要有這麼重的門戶之見!”
天狗道人樹了個大拇指,“你厲害!”他看著陳信之消失的方向,“有沒有覺得,這家夥有些不太對?”
白敬昌點點頭,“一夜之間啊,小男孩變成了少年郎,還成了真正的煉氣士,能對才有鬼啊!可我不敢問啊!”朱通好奇了,“為什麼?”
白敬昌一指心口,“直覺,直覺告訴我,剛才問了很可能會挨打!”
王富貴一路揮霍靈力,最後連妖氣都開始在全身漫卷,若不是那衣衫奇妙,這會肯定是妖氣滾滾,人間又多了個嚇人的傳說。
“吃一塹長一智,吃一塹長一智!”
王富貴飛馳良久,才找了個沒人的河邊落了腳,他雙眼通紅,像極了餓肚子的小獸。
“為什麼會這樣!”
他自從揮霍完靈力之後,妖氣便反客為主灌注全身,心神就有些不對勁,他還不知道有個詞叫走火入魔,此刻的他陷入了瘋狂的自我懷疑。
“我到底在幹什麼?”“我憑什麼這麼大膽?我哪來的勇氣?我殺了人,竟然還覺得自己快天下無敵?”。
“我到底在幹什麼!”
不知不覺,他的腳趟入河裏,人已漸漸被水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