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懿的話像一根根尖銳的利刺,一下一下的針插的銀箏脆弱的心髒。“清懿姐姐,漠唯她是雲國的公主?我……其實我也聽過漠唯的一些事,隻是我並沒有像勤勤那樣執著的喜歡她,勤勤她在很小就聽胡叔講起過漠唯,隻不過沒見過而已,現在,我真的,真的沒有什麼能力去忘記那些因我而起的事情。”銀箏說胡勤勤喜歡漠唯,那樣的喜歡是仰慕吧,連銀箏也不清楚胡勤勤知道她所仰慕的人就是她口中的賤人時會是什麼感覺。
“銀箏,你想什麼呢,我叫你出來是在開導你,關那個勤勤什麼事?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就想漠唯那天的表態一樣吧,不用跟著我們了,我來找你也是私自的,漠唯是不會在乎一個外人的,就怕是跟她關係親密的木岩,到了危險的關頭,沒她的事情,她也會袖手旁觀。你真的是她主動幫助的人,或許她的幫助在你看來是無用的,是對你折磨的,但漠唯已經盡她所能的幫你了。你不要在是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了,好不好?!你不懂漠唯就注定著在你眼裏漠唯就是個壞人。”墨清懿是在為雲漠唯辯解,她的辯解就是銀箏不能做雲漠唯的朋友就離開雲漠唯,離雲漠唯遠一點,這樣雲漠唯也不會被誤會。
“我,我在想!其實,漠唯她也有這樣的感覺吧,不然,她也不會這樣照顧陌生的我。”銀箏哭了,右眼已經失明,早以流不出眼淚。墨清懿也隻轉身看著銀箏左眼泛著淚花。正想開口,就聽見另一個聲音早她一步。“這樣的感覺?什麼感覺?”木岩出現在銀箏背後,從一開始就跟在墨清懿的背後,一直沒動身,聽著自己的妻子在為自己名義上的妹妹辯解。“木岩?”開口的是墨清懿,原來木岩一直在啊,墨清懿看著木岩,心裏暗暗的想著。木岩在銀箏身後,食指嘟在薄薄的的唇上,狹長的丹鳳眼閃出一道精光。
“出自血緣上的靈犀,這種感覺讓我一直把銀箏當作親人。皇奶奶說過的,她說我一出生她就感到了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極為熟悉,奶奶臨終時對我說,如果我也感覺到這種熟悉的感覺,就把她帶著身邊。具體的,我就不說了。”雲漠唯來的比木岩還要無聲無息,無漠唯還被左翼抱著,人落,話畢。噠的一聲,左翼和雲漠唯落在地上。
“銀箏,不管如何,我走,你走,不走,就死!”雲漠唯說這句話時不帶一絲感情。
“銀箏,你父母是誰?”雲漠唯看著銀箏,慢慢躥下了左翼的懷抱。“他們不要我了,是胡叔養的我,他們都說我克父克母,所以我爹娘不要我了,對於我來說,胡叔比任何人都重要,他教我識字…”“我在問你父母是誰!”雲漠唯微微低下頭,呲起的牙似乎可以迸出寒光,冷冽又刺骨。漠唯她怎麼了,就算銀箏讓她生氣也不會帶著殺氣阿,漠唯她究竟怎麼了?木岩在心裏想著,對比著他熟悉的漠唯。而這時雲漠唯的心底也閃出凶光:銀箏,本想放你一馬將你永遠囚禁在我身邊自然死去,沒想你到明白了,不將你留在身邊,別人也不能了解你了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