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很容易相處,俏皮的個性讓人忍不住疼愛她。
看來木岩沒少對這個小丫頭的事頭疼。
“懿貴妃,墨公主一個小孩子她能懂什麼?除非是有人教唆,否則,她怎麼會調皮到這種程度,說到底還是你教子無方…”雲漠唯和木羈墨還有幾米就到了大殿門口,突然大殿裏麵傳來了珍德太後氣急敗壞的聲音,顯然是因為木羈墨沒有準時來而生了大氣。
木羈墨一聽,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無有,衝動的衝進大殿,把雲漠唯自己一個人落在後麵。
“你有什麼資格訓斥我的母親!”雲漠唯想要進大殿給木羈墨撐腰,可他們走的長廊想要進入大殿需要過兩個台階,一個的話雲漠唯還可以,這兩個就不免顯得有些麻煩。
“哀家沒有資格教訓你母親?”
“你本來就沒有!”裏麵吵了起來,大殿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製止。雲漠唯心急,這剛一回來就要處理她們不和的事情還真是麻煩。在藏經閣的雲漠唯自己一個生活慣了,有人送衣送物送藥,還真的沒有為什麼事情苦惱過。
“寒龍。”雲漠唯紅潤的唇輕輕張開,像柔雲飄過一般:“帶我進去。”雲漠唯的話說完。
輪椅就好像飄起來一樣,雲漠唯推著輪椅如同行走在平路上,順利過了那兩個台階。雲漠唯的身影出現在大殿的門口,注意的人不是很多,但顯然漸漸有人把目光關注了雲漠唯的身上,他們也很奇怪會是哪家的小姐穿的如此妖嬈,長相如此嫵媚誘人。
木羈墨的臉上湧起了淚花,墨清懿蹲在她身邊用手抱著她,用手絹擦著她的眼淚。小丫頭抽搭著鼻涕和眼淚,眼睛發紅的看著雲漠唯,突然掙開了墨清懿跑向雲漠唯。
“姑姑。”
小丫頭委屈的趴在雲漠唯的身上哭了起來。眾人疑惑,這個小公主怎麼對著別人隨便的攀親呢?
“羈墨。”墨清懿焦急的跑到雲漠唯的身邊,一邊哄著一邊拉著她。
“你怎麼做娘的?閨女被欺負了還罵不還口的。”雲漠唯戲謔的聲音傳來,墨清懿聽的是一頭霧水。雲漠唯伸手攔開墨清懿,抱住木羈墨讓她坐在自己懷裏,一點一點推動了輪椅,墨清懿在後麵迷惑的眼神突然變得欣喜若狂,這個輪椅是多麼的熟悉啊。
“想不到母後這幾年過的並不舒適啊,這丫頭這麼調皮,一定讓您頭痛壞了吧”雲漠唯好聽的聲音字字清晰的傳到珍德太後以及在場說有的人耳朵裏。
“你是…你是漠唯?”珍德太後聽見那一聲母後大驚,一時沒站穩險些倒在地上。
“是啊,沒病死,好好的,完完整整的活著呢。”雲漠唯半垂著眼睛,仰頭看著被宮女攙扶著的珍德太後。
“你…”“今天是羈墨的生日,我不想多說什麼,母後,開始吧?”雲漠唯看了一眼懷裏還在因哭泣而抽搐的木羈墨,寵溺的摸摸了她稍微有些淩亂的頭發,對珍德太後說。
在台上高高入座的木岩此時比七年前更加剛毅。
堅挺的後背,粗壯有力的臂膀,刀削一般,精致的麵孔,比以前,更有了一副屬於丈夫,屬於父親,屬於帝王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