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給公主看座。”偌大的大殿,眾人屏息,連大氣都不敢呼出來,突然,一聲突兀的女聲響起。

分別多年,雲漠唯居然還記得當初與她爭鋒相對的老‘故人’隻不過,這公主,說的可真是不明不白。

舒國沒有在女性皇族的身份上的具體規定,大多與皇帝有血緣的皇親,憑著身份地位的高低,賜予公主郡主身份不等。

按理與皇帝同輩的取名字中的兩字為號,小輩就是單子了。

雲漠唯是舒國的文曲公主,木羈墨也是舒國的公主…

如今,一聲公主是想把人給惹惱了。

墨清懿聽見藍瑩夏不守規矩亂說話,心裏暗暗罵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雲漠唯笑而不語,現如今什麼狀況?她就算是與世隔絕了了近七年,也能從自身的感應出感覺出這個大陸所發生的一切啊。要說,真的沒有時間和一些嘍囉們計較。

“羈墨,下來,坐上去。”雲漠唯對木羈墨說,聲音依舊是淡淡的,放佛能夠融化一切不快的清流。木羈墨很聽話的坐在了藍瑩夏讓人搬來的椅子上,而藍瑩夏坐的位置旁邊是空地,木羈墨坐在墨清懿的旁邊,雲漠唯很適當的將輪椅推到了藍瑩夏的旁邊。

木岩揮手示意讓蕭樂歌舞繼續。大殿頓時又是一副歌舞喧天的景象。

“七年未見,竟不知夏妃娘娘還是如此猖狂大膽,不知收斂。”雲漠唯臉上的笑容藍瑩夏的眼裏好像變成了諷刺,那樣輕柔的對她說話,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的方式嗎?

“那怎樣!怎麼說本宮也要比你這種虛偽的人牆上百倍!”藍瑩夏抬高了頭,挺直了背,高傲的性子不允許她低人半分。

輕盈的動作,輕柔的樣子,輕纖的身段,用什麼樣的詞語來闡述此時的雲漠唯真的太過完美。

“是嗎?”雲漠唯輕輕的一笑:“希望,你可以還是這麼狂。”

“絕不變。”現在啊,什麼時候這種繁華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什麼時候這個大陸真的沒有規章製度了,憑借著地大物博,資源廣闊的木岩,真的能夠堅持的下去嗎?說到根本,他身邊的那些無用的女人,終究,是禍害…

午夜,玩夠了的木羈墨倒在木岩的身上熟熟入睡,木岩心疼她,一直抱著她等到了典禮結束。

等到了寢宮,雲漠唯讓墨清懿結果木羈墨,讓木岩推著她去了禦書房。

進了禦書房,木岩坐在內閣的凳子上,倒了杯茶給自己,見雲漠唯進來又翻了個杯子也給雲漠唯倒了一杯。

雲漠唯看了內閣裏麵的宮女一眼,木岩開口讓他們全都下去。

“這幾年還好嗎?”木岩開口問道。

“不錯啊,每天閑庭信步,聽鳥賞花。若不是感應到了外界出了大問題,我是不會出來的。”

“是啊,最近很是頭疼,密探來報邊境一部分一些部落準備來一次大規模的反擊,邊境駐軍軍心混亂,不少人乘亂逃回國內。”說到這,木岩頭疼的撫住了額頭,大拇指揉動這太陽穴,兩道劍眉緊緊的擰到一起分不開。

“因為太在乎墨清懿才不對她說的嗎?也罷,終是與你們有緣,舒國的事情我能坐視不理,算是報答是皇後的謝禮吧。”雲漠唯淡淡的笑容融化了木岩內心的煩惱。

“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