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漠唯曾說木岩後宮的這群女人會耽誤木岩。剛剛出了藏經閣,答應過木岩的事情她還沒兌現,現在隻能趁著冬天還沒有來,提前一步解決了木岩身邊的那些沒用的女人。

大概二十幾天,就需要結束和這群女人的鬥爭準備回雲國了。

雲漠唯在文曲宮裏,誰找也不見,立於書桌前,筆墨紙張伺候著,淡黃的紙頁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人的名字,見其名之秀雅,皆是女子。

紙上被朱色筆墨圈起的一個名字,萬箬禾。雲漠唯抬筆在紙上方移動,在寫著萬箬禾的地方落下,兩筆劃下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雲漠唯輕笑,就拿這個女人,來開牙祭。

第二天,雲漠唯打算實施計劃,在劇情開始之前她打算做好一切的準備,為這個沒有因由的故事定下一個不可更改的結局。雲漠唯出了文曲宮,陽光懶懶散散的灑在雲漠唯身上,金色的陽光這樣這雲漠唯完美無瑕的麵龐,用金色襯托著她獨一無二的美麗。

雲漠唯手中拿著一遝子紙,大概七八張,都是兩個巴掌長的大小。這遝紙的第一張是張女人的畫像。畫上的女人麵相冷淡,嘴角隱語偏左上揚,乍一看就瞧出了一些端異。這個女人麵容姣好,額眉中間一顆美人痣襯得她的小臉越發精致。雲漠唯看著看著這個女人的畫像就笑了——活該在宮裏待了那麼就還是個小小嬪妃。

雲漠唯將畫像放置在最後一張的後麵,翻閱起第二張。

第二張,沒有什麼主要內容,多是一些性格,以及特長之類的簡要概述,多半這資料是木岩第一次選妃時呈遞上來讓珍德太後翻閱的。

無趣,雲漠唯又將第二張放到第一張的後麵,緊看第三張,顯然,有些內容的,都在第三張以下了。

第三張講的是萬箬禾的家世。萬箬禾父親不是文官亦非武將,也不是向墨清懿父親那樣的富可敵國的大商,隻是一個小小的茶樓主人。

這個茶樓並不簡單,萬箬禾的父親沒有什麼背景,在遇到萬箬禾母親之前也僅僅是個小書生。在遇到萬箬禾母親後在逐漸在舒國京都有了名氣,連著萬箬禾的母親,萬家在舒國京都就有了雷打不動的地位,這不比四大家與潘家、鄭家、李家。籠統的說,那就是有些沾親帶故,加上萬箬禾父親的一些小頭腦。

這沾親,是指萬箬禾的父親與木岩的父親是莫逆之交,是沒有血緣的親兄弟。帶故,是因為萬家祖上還和舒國上輩子的王有過交道。把這些綜合在一起,再加上萬箬禾母親的身份地位,就有了這個無人敢惹的小茶樓。

萬箬禾的母親,與陸泱的母親有這世人不可得知的關係。

雲漠唯在翻剩下幾張,無非是講了萬箬禾這幾年,前幾年的一些參加過的重要的事情。聽說這個女人的智慧是隨了她爹的,一般人的小伎倆是動不了她的。她亦無心與人明裏暗裏的折騰,一個人安安分分的在後宮待了將近十幾年了。雲漠唯將所有的資料全部看完卻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借題發揮的東西,不覺,臉色就不好看了。

雲漠唯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腦海裏突然想起了萬箬禾的身份,又設想了處理了萬箬禾的後果,心裏慢慢有了打算,既然是個不能招惹的主,那就把這個麻煩推得遠遠的,省的處理了萬箬禾惹來一股隱藏勢力的不滿。因為一個女人,讓她雲漠唯去主動惹麻煩,那還真是天方夜譚。雲漠唯細想了整個計劃的步驟,心想著怎麼讓這個故事有個開始,慢慢,就已經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