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甄宓離開後,轉過臉來的李正興,滿麵嚴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眾家將,威壓的氣勢,讓眾家將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趴在地上不敢正視李正興。
看著他們這幅德行,李正興的臉上有些緩和,此時他心中已經大定,再次恢複了他那特有的一代大豪的氣度出來,向眾人擺手道:“你們都給我起來吧!”
李正興知道錯不在他們,這群家將對付一般江湖角sè還行,要是頂尖高手隻有送死的份,李秩的身手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清楚不過了,能把李秩傷成那樣,刺客定是不世之高手。他在江湖中幾十年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隻是愛子心切,心氣大亂,才沒有想到這些,此時一想也就氣消怒平了。
眾人如聽到聖旨一般,連忙大謝不止,還以為自己一時聽錯了呢!趕緊向李正興拍馬溜須,好像麵前的是他們的老祖宗一樣。
李正興不奈煩的打斷了他的阿諛之詞,指著李輝道:“你再給我講一下當時的情景”
李輝顧不得有些發麻的膝蓋,恭敬回答道:“是老爺”
接著把當時的發生的一切娓娓的了出來。
李正興的臉時晴,當聽到徐和黑衣人因那驚地,泣鬼神的一招而兩敗俱傷時,兩眼大盛,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輝花了一盞茶的工夫才講完,他的口才不錯,講得聲sè並茂,要是去做講書的生意,到是能大賺一把。
李正興對徐能和黑衣人最後兩敗俱傷有點感興趣,問道:“你知道那個年青人叫什麼嗎?”
李輝有點莫名其妙老爺怎麼在呼這個年輕人,而不問那個黑衣人怎樣,不過他對徐功夫心中佩服不已,心裏這麼想嘴裏可不敢連忙道:“目前還不清楚”
“好了,這次你要給我戴罪立功,把那個年輕人和那三個刺客的來曆給我查清楚,要是辦砸了,休怪我不客氣!”李正興向李輝厲聲道。
“屬下一定幸不辱命”李輝跪在地上堅定的回答
李正興向眾人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
他在大堂呆了呆轉身向後堂走去,此時李秩正在老祖宗的靜心閣裏療傷,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就在同一時刻,刺史府內的韓馥也得到訊息
“啪”
報信的士兵臉上被韓馥結結實實的掃了一耳光。
韓馥如何不驚,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竟然有人刺殺鄴城最大豪門的公子,膽量如此之大,下次不定目標就是他韓馥了,這也明了,刺客的高明和城內防守的鄙陋不周,好在這次是刺殺,如果是黃巾攻城時,城內間諜打開城門,刺殺將領,後果不堪設想。
韓馥大聲咆哮道:“給我傳令下去,加強城內如有再次發生類似的事,你們給我提頭來見。”
“是”
傳令的兵卒兩腿發抖的應聲。
韓馥好像想到什麼對傳令兵卒叫道:
“等一下”
剛走到門口的傳令兵以為自己又觸動韓馥什麼,心中大恐。剛才來報信無原無故挨了一耳光,這次不知又是什麼,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問你,可知道刺客是何來曆?李秩的傷勢如何?”
傳令兵結結巴巴回答道:的來曆……還在查驗中,詳情還未知子傷勢比較嚴重,昏迷不醒,現在生死未知。”
韓馥聽了傳令兵的話沉默不語,擺手讓他下去了。
等傳令兵下去後,韓馥大笑起來。
“哈哈……”
在坐的荀諶不明所以,李家遇刺是鄴城的頭等大事,韓馥竟然能笑得出來,惹惱了李正興在鄴城可以的捅破了,荀諶心中暗慟道。
“不知大人為何發笑”
荀諶心翼翼的問道。
從上次那事後,他對韓馥有種莫名的懼怕,話也不像以前那樣豪情滿懷。
聞荀諶尋問韓馥含笑道:“我問你我這次宴請鄴城大豪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共抗黃巾逆黨”
荀諶朗聲回答道,眼裏露出明知故問的眼神。
韓馥再接著道:“李正興一直對此事搖擺不定,他是鄴城最大的富賈巨閥,威望甚重,沒有他的支持,此事難成,李秩受刺,不管這次刺客是哪方麵勢力,都對我們有間接的幫助,把李正興推到我們這邊,這是對手完全沒有想到的,我們完全可以把責任嫁禍給張角,我們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原來如此,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