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諶恍然大捂,嘴裏一點也不吝嗇對韓馥的誇獎。心裏對韓馥佩服得很,能通過一件事想到這麼的計謀,果然不愧是魔門中人,損人利已啊。
荀諶也獻計道:“我們現在要做得最重要的事是全城捉拿刺客,做給李正興看,李秩可是李家最重的人物,此事是在城內發生的,我們不做出點誠意出來,李正興的臉sè會不好看,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韓馥大笑道:“正合我意,那我們就做一場戲給李正興看看,要假戲真做,把這幫刺客掃出來,我要讓他們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到最後他的臉sè如魔鬼一樣猙獰,充滿毒蛇一樣的殺氣。
荀諶不由混身打個冷顫。
韓馥看到荀諶的異狀恢複原來的表情,溫和道
“此事就有你來總管,讓耿武與關純兩位將軍配合你,不可對任何人透了內情”
“是”
荀諶領命道。
待荀諶走後,韓馥的叫道:“你們給我出來吧”
從書房的屏風後閃出兩個黑衣鬥篷人出來
韓馥對兩人道:“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吧,去給我查一查到底是誰幹的?必要的時候要給我推波助瀾一下,把李家推到我們這邊,李家現在的勢力財力對我們有很大的助力。立即把件事傳到魔主那裏讓他定奪。”
“是長老”
話還未落人已如一道閃電消失在視線中。
屋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徐終於醒了過來,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母親,碧姨,怡兒,張頜,趙單,彭全,和田伯都在,看見徐醒了過來,都高興不已。
心怡雙眼紅腫,梨花帶雨,嚶嚀一聲,撲進徐的懷裏傷心的飲泣不已。
“哥哥,你嚇死怡兒了,怡兒好怕,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怡兒了呢!”
看著心怡花容失無血sè的樣子,心中一痛,一陣憫惜和疼愛湧上心頭。
正要伸手抱向心怡,突然發現屋內所有的人都用怪笑的眼神看著他倆。當作這麼多人的麵,徐一下子有些尷尬不已,抱也不是,放也不是。
徐母和碧姨兩眼發黑些憔悴,見到徐的醒來,高興的頓時淚流滿麵,心怡如此親密過激的反應,她們並不感到怪異,心怡每受的苦甚至比她們還多,徐在她心裏的份量一點也不比她們低,徐母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奧秘,心中悲痛之餘,也有更多的欣慰。
自從那徐被不醒人事的抬回家,徐母簡直是肝腸寸斷,人都嚇昏過去,好在有碧姨在旁,沒出現什麼事。田豐被張頜給叫了過來,連他都有點束手無策,隻有不停的用內勁為他疏通經脈。
聞訊而來的心怡差點哭死過去一直守在徐床邊,徐母更是寸步不離,任誰勸都不行,眾人隻好輪流著幫徐母和心怡一起守護。
母親的熱淚一滴一滴的掉在徐的臉上,顯然是高興而泣,徐看著母親那發黑的眼圈,眼裏布滿了血絲,憔悴的臉龐,仿佛蒼老了十年一樣,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心中大痛,自己昏迷不醒,母親肯定是了心,又擔心又受拍,心裏湧起了深深的內疚,自己這麼不孝,母親年紀這麼大了身體也不好,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萬死莫辭。
剛想起身,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一下又摔在床,頭昏目眩兩眼發黑,想不到自己竟然傷得這麼重。
“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啊”怡兒焦急的問道。
“兒你怎麼了?”徐母有些心痛。
“,你的傷還沒好,就不要動了,這次你強負荷動用內勁,經脈損傷,給內腑帶來了極大的內傷,一定要好好調息一下,不可再動真氣”
田豐在旁正sè道。
徐當時為了對付黑衣人,強行動用那招超出自身修為的刀法,雖然重創了對手也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內傷,看來沒有三個月的修養是無法痊愈的。
徐看著母親和怡兒焦急和憔悴的樣子,不想她們過於擔心便笑了笑道:“不要擔心我沒事的,隻是剛醒來有些脫力而已。”
徐母關心的責備道:“傷成這樣還不聽話,快躺著不要動,餓了吧,好幾沒吃東西了,娘這就為你煮飯去。”
完拉著碧姨去廚房忙忙碌碌去了。
徐轉頭對還賴懷裏的心怡道:“傻丫頭,你壓我胸口好悶啊!還快起來。”
“啊”
心怡聽了一驚馬上坐了起來,手在徐胸口摸了摸,臉上有點擔心的道:“哥哥,怡兒沒壓著你吧,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