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城南鬼宅(1)(2 / 2)

得!我心道跟林葫蘆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閃身擋到門口,恰逢她埋頭衝出正正撞上我胸口,我暗使力氣將她反彈回廳中摔了個屁股墩兒,隨手抄起一卷兒捆貨的繩子將她五花大綁了抱進裏屋擱到鳳兒床上。

“再叫我把你嘴也堵上!”我作勢威脅道:“而且是用襪子,還得是新鮮的,給你三個選擇,左腳、右腳或者立刻閉嘴。”

我救妻心切,不得不施展雷霆手段把個難纏的潑葫蘆給製了。從她褲袋裏拿了車鑰匙奪門而出,臨走交代鳳兒對其好好照顧,過一個鍾頭就將她鬆綁。

……

……

在路上我跟尿泡,我怎也琢磨不透鬧鬼的宅子為何都建在南邊。

尿泡跟我提到了愛因斯坦。

我一時腦梗,想不起來他是幹嘛的。

尿泡告訴我:是老愛提出了相對論。

我恍然大悟,發自內心的感激老愛,感謝他發揮餘熱,在此時此刻對我醍醐灌頂。

雖迷信,迷信,迷迷糊糊才相信,可我不迷糊也信。我相信鬼神、相信也相信那半張地牌隻能讓我橫貫東西,卻畏懼南北。可老愛讓我明白,這裏是華夏,是正統的東方古國。在這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上重音——夠狠。

城南鬼宅早已沒得炊火,因此烏鴉並未帶來多少中用的消息。我嚐試過與左臂中的鬼王溝通,丫對我置之不理。

我不甘寂寞,還追問尿泡那件事他考慮的如何?

朱四樣嚇得差點將奔馳豪車開進路邊溝裏,待等調整好方向,直罵我胡鬧。

我亦鄙視他缺乏追求。

本來嘛,三十二張骨牌即是上古牛化,那就該物盡其用才不會暴斂物。聶抗,我這個半吊子差的前輩,他跟老婆取走了牛眼,瀟瀟灑灑不知所蹤;我絞盡腦汁也隻生吞到一隻牛蹄,搞到現在去哪裏都要先弄清方位,生怕自家本領不足涉獵他方……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當做是塵埃,我給他抹了。如今我隻不過是想要拐帶朱四樣跟我聯手再探地府,自那閻君手裏的剩餘骨牌中尋張牛鞭來吃吃,這是多麼的正常?如此好事我都想著他,這朱光頭竟然畏畏縮縮還罵我胡鬧,真個氣煞我也……

沒出息!沒追求!我在副駕座上罵罵咧咧:“難怪你丫要rì獸皮!”

尿泡懶得理我胡鬧,隻顧開車一路向南……

……

……

跟林葫蘆的豪車終於到達目的地,尿泡拉好手閘,從後座抓起一根竹杠抗在肩上,卻是鳳兒不知何時已對他那條玄鐵重新包裝;我亦不敢怠慢,自車上躍下便即時運足屍魃鬼力。

兒不好,傍晚開始落雨。

尿泡想要把那奔馳頂棚合上,我卻不許,車匙也隻讓他藏在駕駛座下,以便打不過時,立馬逃之夭夭……

入得古院大門我暗中喝彩,先人智慧超乎吾輩,單看這前院齊腰深的荒草都接近一畝想這宅子得多麼奢豪?娘的,這麼大的地產連無良的房商都無法攻克,我特麼不佩服張文祥才怪。

可奇的是偌大的宅院竟然毫無生氣,我的意思是那麼大一院茅草之中,竟然不見蚊蟲!

荒郊夜早,四下一片死寂,唯有水不懼,滴滴落雨砸在層層疊疊足有兩指寬的草葉上為我倆奏鳴著進行曲。

“四哥,你請。”

“兄弟,你先。”

好。

過門不入怎是我作風?

“屍魃疾行……去到魂牽夢繞,我遁!”

我抹了抹腦門雨水,站在宅簷下朝著遠方的尿泡厚顏招呼:“快來快來……沒怎麼可怕嘛,嘿嘿,嘿嘿。”

尿泡大罵我無恥作弊,無奈的橫掃竹杠清出一條羊腸徑來到我身側。

我假裝聽不到,隻顧望道:“尿泡,你有無發現……今…的太早?”

“看到了。”尿泡一邊答話,一邊扭去竹杠一頭抽出握在手中,虛晃一槍抖出了鬼火磷光:“我有這磷火照明,足夠;你那屍魃鬼眼想必也不懼黑暗?”

我不敢再扯皮,點頭稱是,與尿泡一左一右推開了張文祥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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