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聽你的。早晚有一讓他們血債血償!”
兩個少年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眼神中同樣的堅韌,並不健壯的身體裏卻迸發出強大的不屈意誌。血海深仇如今隻能落在兩個尚未成年的少年肩膀上,他們要承受的壓力大到常人無法想象,他們以後要走的路也注定充滿坎坷荊棘。
但是他們並沒有畏懼接下來的挑戰,頑強的意念充斥著他們全身。害怕退縮,那是弱者的東西,實力,才是現在兩人唯一的追求。
他們也可以選擇遠走他鄉,安穩度過餘生。畢竟十萬金幣足夠兩人揮霍一生。隻是他們不想讓悲劇重演,若有朝一邊親人再次麵臨險境,他們卻仍然無能為力,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好男兒自當如此,哪怕前路艱險,也要迎難而上。
數載蟄伏一朝現,修我戰劍殺九;披荊斬棘不畏險,不飲敵血誓不還。
傍晚,段獨自坐在家中,隻有火兒在身邊依偎著。楊龍也回去收拾東西,自明rì起二人便要離開這生活了十幾年的村子,把過去的點點滴滴收在心底,開始一條不一樣的人生。
段打開父母的房門,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可是物依然,人卻難再現。段輕輕的走進屋內,生怕破壞了原有的擺設。屋內父母曾用過的物品,一件件是那麼的刺眼,更是刺進了心裏,克製住了眼淚卻止不住心頭的滴血。
慢慢的,段來到了床櫃前麵。伸手打開了櫃門,櫃內沒有其它物品,入眼處隻有一個一尺見方的盒子。
“想來這便是爹的盒子吧。”
段收起思緒,取出盒子走到桌旁,把盒子輕輕放在桌上而後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
盒子內,一遝錢票整齊的擺放著。正是那手鐲賣來的十萬金幣,可恨也正是那手鐲為河西村引來的如此大禍。
“咦?”
段抬手收起錢票,卻是不由輕咦了一聲。錢票下麵空無一物,盒子內竟然什麼也沒有。
“不應該啊,爹過在這個盒子裏的,怎麼沒有呢。”段疑惑的拿起盒子左看右看,卻還是沒有發現。
麼盒子的底會這麼高。”
段用手指輕輕敲了兩下盒子底部咚’傳出兩聲輕響。
“原來是有夾層。”
段這才恍然,而後找來一把薄薄的刀片,自盒子內邊緣處輕輕插了下去,手掌微微用力,一聲輕響,果然夾層蓋板被取了下來。
盒子內此時再無遮擋一覽無餘。段伸手自盒內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獸皮袋,入手略輕,袋口處也封閉完好,顯然從未打開過,看來這就是祖宗留下的信了。
想必當初爺爺臨終前也是這麼告訴父親,二十歲前不到地師階段不可打開信件,所以這布袋從未打開過。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要如此謹慎還對修為有所要求。
段想來想去也不知何故,心中即便好奇但也沒有打開,畢竟段林臨終前反複叮囑過,遺命又怎能不從。
“地師階段而已,雖然不知多難,但我一定會達到的,不然如何報這血海深仇。”
想到這裏段釋然,把布袋謹慎的貼胸收好。
是什麼?一條腰帶?”段再向盒內看去,卻見一條類似腰帶的物件擺放其中,探手取出後,段反複查看起來。
這腰帶通體暗黑,帶體由金屬所製,通體由緊密的環狀結環環相扣而成。腰帶盡頭,鑲嵌一顆墨綠sè的珠子,裏麵似有流光閃動,與另一側凹陷處正好緊密切合,做工
段仔細查看過後也不曾發現有什麼蹊蹺。“還真是腰帶,可是既然放在夾層內。想來也不是普通之物,爹為什麼沒有提起過呢?”心中不解,卻也不再深究。“算了,先收起來,以後慢慢研究吧!”
段把腰帶放在桌上,確定盒子內再無他物,便要把夾層蓋板重新放回盒內。
“啊!”
一不心,指尖處卻被蓋板上一根突刺劃過割了個寸許的口,傷口雖不大,但血跡依然自傷口處滲了出來。
所謂十指連心,雖不嚴重但瞬間的痛感依然讓段條件反抽回手指。隻是段卻沒有注意到,一滴血珠自指尖滑落碰巧滴在了桌上的腰帶之心處突起的墨綠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