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宛城王的愛情(2 / 2)

一個庸碌而又簡單的生活就是方夏個人的追求,雖然這樣的生活看起來很沒誌氣。但對於一個平頭百姓來,知足常樂未嚐不是一種幸福,如果方夏沒有穿越的話。

……

張繡煩躁的踱步徘徊者,他沒有想到曹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逃走,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典韋居然能夠活著跑掉,最重要的是,那廝居然還掠走了自己的叔嬸鄒氏。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廝就那麼施施然的殺回曹營。

……

張繡不由想起了自己初到叔叔張濟那兒的那個早晨——雖自己是金城有名氣的豪傑,但作為一個初出家鄉的少年,自己終究還是有些膽怯。

叔叔隨意的問著自己一些話,漫不經心的應承著,然後轉過身去自顧自的忙著的相處中,張繡漸漸明白了叔叔張濟就是這個隻是當時的自己,顯然是不會明白。

擔心叔叔不會留下自己在軍中建功的張繡局促不安的坐著,背後滿身虛汗。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那麼美的女子。張繡並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的女子將會成為自己的嬸娘——叔叔的女人,隻是在這個溫柔嫻淑的女人的言語引導下一點一點開朗起來。

“張家的兒郎隻靠一身蠻力是不行,這樣隻能讓你以可有可無的身份出現在戰場,然後在某個角落沒名沒份的死去。與其這樣,我寧可讓你回老家。要隻要,若是你戰死了,我張家這一脈指不定就斷了。”軍中的考核讓張繡感到沮喪,當然,跟讓他沮喪的則是叔叔張濟的話。少年人很難聽進長輩的話,即便那代表著關心和愛護。

“少年人總是向往建功立業吧,給他一個機會!”又是那個一臉溫柔的女人,輕輕的勸著。

當時年少的自己捏著手中的書信,疑惑的看著一臉溫柔的女人。那一刻,他想起了某個猥瑣的中年書生口中的鴻雁傳情、月下花前,麵若朝霞。

“你去河北找哪裏的武術名家童淵,將這信交給他。他的夫人顏雨,是我自幼的好友哩。不過能不能拜師,還是看你自己呢。”女人輕聲交代著,卻將想歪的少年羞得麵皮醬紫,又旋即為女人默默的付出和不盡的而漲紅了雙眼。

“繡兒,你眼睛怎麼了。”

什麼!”

“真的麼?”

“沙子,是沙子,隻是沙子!”

我幫你吹吹。”

用……真的不用……”

算了。一個人出門在外注意安全沒個知寒知暖的人照顧著。”

“……”

“你眼睛怎麼還是這麼紅,我幫你吹吹吧。”

用……”

“真的?”

年重重的點著頭,神情無比堅定。

“這好好的庭院哪來的沙子不會是繡兒這孩子也知道害羞了,哈哈……”女人狐疑的嘀咕著,又旋即揣度著什麼,隻是隨著腳步越來越輕,聲音也漸漸傳不過來了。

一月後,槍王童淵首收弟子張繡,河北武術界為之震動。

往事如風!

張繡攏在披風中的手不由攥成了拳頭。

“我觀曹軍軍容不整,士氣低落,遠不若當rì征宛時的意氣,似是有什麼變故。將軍如有意,可……”

張繡抬頭看了看身邊,淡墨青衫的賈文和低垂著頭,似是一直都沒有過動作。

其實按照羌人習俗,侄兒娶叔叔的未亡人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想起仙化人的叔嬸,張繡唯恐稍有褻是連提也不敢提一下。當然,那些曾經圍在叔嬸身邊的狂蜂浪蝶,張繡也從來沒有客氣過。很快,在宛城之內,沒有人敢對他張繡的嬸娘起半點邪念。可張繡千算萬算,卻終究沒有想到曹茬。想到叔嫂那化雨的溫柔、不可方物的明豔,再想到曹賊對叔嫂的肆意妄為,張繡就恨不得生啖曹賊。

張繡很明白自己和曹間懸殊的差距,不然他不會在麵對曹軍伐宛時如此幹脆的選擇不戰而降。但現在,這樣的事實意味著,如果今不能殺掉曹許今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輕輕將披風取下,嫻熟的跳上馬身,張繡隻是輕輕的了一句話——“跟我來!”

衝冠一怒為紅顏!這世間的事,有時其實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