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42歲的中年男(1 / 2)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適不適合,隻有你做,或是不做!

方夏想起了自己曾經在看完《龍櫻》這部勵誌電視劇之後的觀後感中的一句話,雖然對於像他這樣生活沒有長人來,有時候了隻是了,而所謂“激勵”,也隻不過是兩三的事兒,很快就會被一些浮躁的東西所替代。

然而現在,他突然想起了這句話。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太多的人能夠直麵生與死,除非他們有比這更值得珍惜的東西。方夏再一次的想起了縱身躍馬的曹昂、兩次斷後的典韋、以及那個本來其貌不揚的樂進,還有護衛著自己的人,身邊那些潰散的士兵,也許方夏與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毫無疑問,他們的所作所為給了方夏此前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東西。

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人會為了自己安危而付出生命,也知道了過去在中看到過的“隻恨爹娘當初沒有多生兩條腿”的形容其實很殘酷。宅男那軟弱而又多情的心,沉寂rì久的血經讓他生出了某個念頭。

雖然這些還不夠——

畢竟哲學上信誓旦旦的內因事物自身運動的源泉和動力,是事物發展的根本原因。但在某些時段,一點點的外部條件,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如前方,飛揚的塵土,預示著又一支隊伍的出現,隻是這一次,顯然不會是剛剛夏侯惇帶隊的軍隊。那飄揚的繡旗,大大的以及身邊夏侯惇的咬牙切齒,無不證明了方夏心中的猜想。這是屬於於禁的隊伍。雖然作為曾經的“蜀漢粉”、“大耳迷”,方夏並不記得曹魏集團下的五子良將之一——於禁在這個時段到底做過些什麼,可他三國時代曹期的外姓第一將的身份方夏還是知道的,盡管最後因為關二爺水淹七軍,顛沛流離了好一陣子,也算是晚節不保。但至少現在,他還是那個“武力既弘,計略周備,質忠守執節義”的優秀將領。

……

“主公,先回舞作休息,再做謀算吧!”看到主公安然無恙的於禁心中大定,想起了被自己修葺加固過的舞不由勸了句。

“文則,你在這裏收攏退下來的士卒。另外,你這有多少人,清點一下,隨我來。”方夏的臉不定,卻最終出了這段與於禁建議相反的話來。作為一個宅男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主動走向戰場,但作為一個宅男,他更不習慣的是,將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丟在身後,讓他們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逝在這個世界。畢竟,除了鄒夫人,典韋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二個人,也是第一個將身家全部交給自己的人。其後的曹昂、曹安民,以及那些連名字自己都不知道的護衛,在那樣的情況下,自己無能為力。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

“丹陽山險,民多果勁。好戰習武,高尚氣力。”丹陽兵在漢末的軍閥混戰中想來以善戰而著名,不管是孫策下江南,還是袁術據淮南,又或者陶謙守徐州,這裏麵都可以看到丹陽兵的身影。

而眼前於禁身邊的這支隊伍,也同樣是出自哪個彪悍的地方,這是當年曹洪從中原東赴丹陽招攬的

當然,除了這支步卒,一邊的那群臉上看起來還頗具稚氣的少年也是讓方夏下定的回去救援典韋和樂進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在這具身體的主人留給自己的零星記憶中,方夏居然能夠完整的記起關於這群少年的全部信息,很顯然,那個曹這支隊伍付出了許多。

……

曹期兵少將寡,屢嚐敗績,習慣於戰後分析原因的他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募兵的質量太差是失敗的重要因素。自中平六年冬十二月起兵,一直到初平二年為東郡太守,他一直就沒有過自己的核心嫡係部隊,軍隊人員不是靠著散家財招募,就是打著匡扶漢室的旗幟向地方官員索要的,“士卒多叛”的情況舉不勝舉。痛定思痛切想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曹家軍。

而在長期募集不到自己心目中隊伍的情況下於按捺住了自己急於求成的心情,下定決心自己培養。一千個資質上乘的少年被曹各個地方集中在一起,最優越的供給,最良好的教育,最嚴格的訓練,從開始就一直在灌輸的忠於曹於曹家的信念,這是一隻徹徹底底屬於他曹部隊。馬上是無堅不摧的鐵騎,馬下則為果敢勇猛的彪悍步卒。而且可以以這些少年為基礎擴編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