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1)(2 / 3)

且讓我給你安慰

不論結局是喜是悲

走過千山萬水

在我心裏你永遠是那麼美

既然愛了就不後悔

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

緊緊跟隨

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

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裏買醉

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裏徘徊

不要輕易嚐試放縱的滋味

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既然愛了就無怨無悔

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

緊緊跟隨

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

我多麼想做他愛的女子,想要在深夜感受他的溫柔,想要他的一切一切。

同我所見的其他男孩子不同,他不彈鋼琴,也沒有用小提琴來顯示自己的身份。單單一把原木吉他,就已經讓人願意為他傾盡所有。他的聲音低沉婉轉,每一字每一句都好像敲在我的心坎上。簡單而不失華麗,同旁人不同的氣場一下子就怔住看我。當時我就在想,這樣的人,一定是我才配得上的。也一定是我所要的。隻是我忘了,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要,就能夠得到的。

從小到大我都是最優秀的,在其他地方也用的是最好的。無論在學校裏或是家裏都是一帆風順的,就像哥哥一樣,都在自己的同齡人中顯得很出眾。我自信地認為,我和這個男孩子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們必然會在一起,然後戀愛,結婚,過上美滿的生活,那時候的,抱有太多太多的幻想,總覺得自己和許域是天生一對,誰都阻攔不了我們在一起。可我卻沒有想到,最後正真阻攔到我們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其他人。我也絲毫沒有擔心過我和他之後的相識是否會有阻礙。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

後來我知道他叫許域,我也知道他自己有個樂隊,原來他會很多樂器,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他會填詞,他會寫曲,他會一切,配的上他王子稱號的東西。而我,越是知道他的好,我越是興高采烈的認為,我和他很般配。我想,我需要找到和他的共同話題,比如音樂。

那是我最固執的一段日子。

我拋下了被我引以為傲的學習,不顧及爸爸媽媽的反對放棄每周的補課,甚至不再逛街,擠出所有我能夠擠出來的時間,隻為了學習彈吉他。隻為了,能夠離他再近一些。

即使父母不願意我學這種所謂的“不正經”的樂器,我還是可以找哥哥借錢,可是為了推掉周末的各種補習,我卻和他們大吵了一架。

這麼多年頭一次和自己的父母吵架,可是,我的心裏卻是理直氣壯。這樣的感覺我竟然覺得很不錯。

也許是因為做了太久的乖寶寶,有一種逆反心理在我心中慢慢伸展開。我想要和許域一樣,做一個自由的人,想要跟他接近。

由於從小學習鋼琴,所以我的基礎很牢靠,幸運地隻花了一個多月便學會了,可是我依然每天都在練習,為了使左手更靈活,我甚至上課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搬弄它。

我一邊這樣刻苦的練習著,一邊注意著許域的一舉一動。

在學校裏,我還是眾望所歸的校花,盡管這個名號聽起來有些幼稚有些可笑,但是它滿足了我的期待——因為隻有我的名字在學校被人津津樂道,許域才有可能知道我的存在。或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劉雅曾經用這麼卑微的方式去奪得他的關注,而他根本連問都沒有問過。但那沒有關係,隻要有一點點希望我都想堅持下去。我要讓他明白我有多優秀,讓他也和我一樣,認為我們是天生一對的,沒有人能夠拆散我們。

而如我所料,許域以那種王子一般的形象在每個女生心裏都根深蒂固。有很多次,周圍的女生都花癡地看著他從身邊經過,然後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著:

“那個就是許域啊!長得好好看的是不是!”

“要是能和他做朋友就好了,真的好像王子啊……”

“根本就是完美的存在嘛,不過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連電話都不敢去要,還想跟王子做朋友。”

……

這樣的討論我已經聽到麻木了,可是還是禁不住在心裏高興——我甚至沒有嫉妒,也不會討厭那些跟我一樣喜歡許域的女孩子,聽到她們的話,就好像是聽見別人在誇獎自己的男朋友一樣,那種不知所以的驕傲。為他的完美而驕傲。

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認識他,熟起來,再告白,然後在一起。

我想這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程序,肯定能順利進行下去。這樣的無憂無慮終止於那個女生的出現。

她穿著和我一樣的校服,卻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清秀的臉蛋,單單看起來並不是特別沒理,但是她的氣場卻讓人不得不重視但是我很不喜歡她的眼神——傲慢,清高,仿佛對誰都不屑一顧。

本來和我不該有交集的人,她的名字竟然時刻和我的名字一起,被人掛在嘴邊。他們說,成楠高中有兩個長得很漂亮的新生,一個叫劉雅,一個叫夏錦。

那個讓我第一眼就充滿敵意的女生,是的,她就是夏錦。可我始終不覺得她比我好看,清秀的眉目卻總是充滿與周遭格格不入的孤僻感,她的一切都那麼平凡,僅僅是一個長相還不錯的人罷了,憑什麼和我相提並論?

所以我開始敵對她,帶動我周圍的同學和朋友一起排斥她。最初我隻是和別人說,夏錦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看起來不太喜歡我。我的朋友們自然就為我說話:“她啊,是這樣的,沒看見平時她都沒什麼朋友嗎,這種人多半心理有些缺陷,你別介意啊。”

“對了,咱們班的陸梓晴好像和夏錦走的挺近的,不然去問問她,那個夏錦是不是真的對你有什麼誤會?”

我把話聽到這裏,至少知道了她有個朋友是和我同班的。於是打了個馬虎眼,換了話題。那時我們還沒有交集,隻是隱約地相互排斥。

但我心裏一直把夏錦當成意向的敵人。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開學三個多月了,學校有了很多流言,傳入我耳朵裏的,竟然有類似:

“為什麼夏錦不是校花。”

“最近好像有幾個人給夏錦告白誒,沒成功吧”

“夏錦……”

她沒能站在我的位置成為“校花”是因為當初在校園BBS上我想方設法把她的名字去掉了。這件事隻有我和那個吧務知道。然而這個噱頭隻是我為了引起許域注意才去爭取的,所以就算最後被她搶了去也沒關係。

可是大家都說她有一種吸引力,五官乍一看去或許沒有我漂亮,卻越仔細看越精致,這些話,終於激發了我長年累積的自信。

我想,我應該先從許域下手,讓她知道,光是長得漂亮是沒有用的。家境和內涵,我有的,她沒有。就連男人,也是。

那天我讓爸爸為我開了個派對,打的旗號是公司的。因為許域的父母和我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也被請來了。

我和他就那樣匆匆的,不夠浪漫的相識了。

我那天盛裝出席,化了自己最滿意的妝容,對著鏡子苦練笑容。忐忑等到許域出現,我便故作鎮定的走到他的麵前,小心翼翼地說:

“你好,我是劉雅。”

他抬起頭看我,眼睛比我平時遠遠看著時要明亮許多,深邃好看。他很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回敬了一句:“我是許域。”

“你知道嗎,我們是同學。”我假裝自然地坐在他旁邊,開始和他攀談。

“……對不起,我沒留意。”

當聽到他的話時,我的心髒快要漏掉一拍。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努力,就是為了自己的名字能夠時刻縈繞在他耳邊,讓他知道有我這麼個人的存在。最後的最後,竟隻有一句“我沒留意”?

那時我不知道,許域的傲氣還不隻那一點。

我隻和他說了一兩句,他便找了借口離開。這場有意製造的邂逅,就平淡的結束了。看著他離開,挺拔的背脊,越漸遠去的身影,我默默在心裏發誓:

許域,我一定會讓你記住我。

後來在學校裏,隻要看見許域,我不會像以前那樣隻是淡淡的看上幾眼,而是鼓起勇氣上前打招呼。他會表情淡淡的點點頭,然後同我擦肩而過。

我想本來日子就這樣,一直等到我學會了那首歌,就該是我和許域的新生活了。

偏偏,他那天卻不知是點頭敷衍,而是問了我一句:“劉雅,你知道夏錦嗎?”

“……我不認識……”因為不知道許域的目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吞吞吐吐的看他反應。

“噢……經常聽別人提起你們兩個,就以為你們認識。看來我想多了。”說著他已經要轉身離開。

“呃,其實我知道她這個人的,隻是沒有正式的認識。”我太傻了,急急忙忙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隻是為了和他多一些時間相處。

“噢?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竟然對著我友善的笑了。

那是第一次,他用一種朋友的姿態和我說話。卻是為了夏錦。

“她啊……好像不怎麼和別人來往,聽說性情有些古怪……”其實我也不知道真實的她是怎麼樣,但在許域麵前,我隻想說她的壞話。

好像隻要在他心裏勾勒出一個很壞很壞的夏錦,我和他就會更有希望。

“是嗎……那就這樣吧,謝謝你了。”許域沒說什麼,敷衍的回應了一句便走掉了。這次轉身的速度,比剛才快多了。

夏錦,看來不是我想找你麻煩,而是你在和我爭啊。

許域的表現,讓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夏錦是個危險的存在,她撼動了我的位置,她會搶走屬於我的東西——這樣的念頭在心裏埋了種子,使我越發的不安。

我這輩子最瘋狂的一次,就是在喝了點紅酒有些微醺的時候,和許域告白。

那時我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原本計劃好的一切都因為自己的昏頭昏腦給打亂了,我跑到他家,不顧她媽媽的存在,死死抱住他,告訴他我喜歡他。

我說了好多好多話,可是後來我一點也記不起來。

不知道這算是奇跡還是意外,許域竟然同意了。隻是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許域的媽媽在一旁勸說,看我喝醉了失態的樣子,覺得我應該是很喜歡他的,又看在我們家境般配,硬是說動了許域。

當我第二天一早被告知自己已經是許域女朋友的時候,我已經忘了要去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而是一個勁的把他看著,生怕這是一場夢。

我們的父母都很讚同我和許域在一起,但是許域的表現讓我看不出情緒。我很奇怪,一直以來的夢想達成了,我卻沒有想象中那樣的激情。在高興之餘,我竟然還會想起夏錦。

我想起在我意外和許域在一起之前,許域曾向我問起夏錦。

或許人都是患得患失的,在得到之前,隻會想著如何去愛護這個人。在得到之後就會開始害怕,開始想象自己會如何失去他。

我想我應該要先發製人。

所以,我找到了一次機會,要從夏錦的朋友,陸梓晴著手。讓她旁敲側擊先告訴夏錦,她和我根本沒得比。

那是高二年級的聚會,我不知道夏錦會不會去,但是我的同班同學陸梓晴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我猜她一定會去。而我果然沒有猜錯,而且我看到了她和夏錦一起走進來。

夏錦的神色似乎很是疲勞,衣著倒是挺光鮮亮麗的,和學校簡直是兩個人——也許,她是外麵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呢?

我在心裏這樣想著,越發覺得她和許域沒戲,一看就配不上許域。

“陸梓晴,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那個同學夏錦是長的漂亮沒錯,可是她是校花嗎?她男朋友是許域嗎?你以為她是誰?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而已。我告訴你,在成楠,我劉雅才是真正的公主。”

我讓人把陸梓晴叫過來,給她說了這樣的話。

我有意把語氣變得很怪,這樣會充分表現出我對夏錦的不屑。我想他們都知道,我才是配得上許域的公主。

沒想到,看起來不太善良的夏錦,竟然能讓陸梓晴一個勁的說好話。正當我覺得讓陸梓晴去警告夏錦的辦法已經宣告失敗的時候,夏錦竟然自己出現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她,我就來氣,稀裏糊塗地就說了好多聽起來很令人反感的話。我希望她知難而退,卻沒想到,在我提出讓她從我身邊搶走許域的要求時,她竟然幹脆利落的答應了。

我想我當時就該後悔的,但是話一出口就收不回來了。許域不是東西,不該拿給我們這樣賭,這是我的錯。可是夏錦的態度竟然如此傲慢,就好像……

就好像第一次和許域見麵時的感覺……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抑製自己不要有不好的想法。從小到大的優秀讓我的心裏時刻盛滿了自信,我想,即使夏錦能這麼輕鬆接下戰帖,也一定追不到許域。

而我果然,輸得很慘。

當我真正麵臨這樣的失敗時,才後悔莫及的發現,從一開始就是我自己把許域送給了夏錦。我和許域短暫的愛情——或許不算愛情,隻堅持了兩周。

而且,她沒有追許域,是許域追她。在我麵前多麼桀驁不馴的許域,竟然降低身姿去追夏錦。我沒有想到,也不敢相信。

“劉雅,我贏了呢,你說怎麼辦啊。”她的口氣很嘲諷,站在我麵前,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辱沒我。

“你肯定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我敢打賭,一定是。

“沒錯,我就是用了,那又怎麼樣呢?賭注可是你下的,也是你自己要玩的。怎麼?大美人,輸不起啊?”她依然那樣漂亮的笑著,我第一次承認,她真的勝過了我。

“你想怎麼樣,說吧。”即使不甘,卻是事實。

“也不會怎麼樣,聽說你在學吉他?是因為許域吉他彈得好吧,嗬嗬……”她走近了我,話中有話。

“什麼意思?”

“既然都學了,不要浪費啊。找個時間彈給許域聽吧,就當我給你的最後機會,試試看,你能從我這搶走他不。”夏錦的話就像魔音纏繞住我。

“……”

“你必須答應,這是懲罰。”

這真的是懲罰,令我痛不欲生的懲罰。我拿著那把琴,彈起熟悉的旋律,那是我之前三個月每晚苦練的曲子,我已經可以閉著眼睛觸摸每一根琴弦了,可是卻唱不出那樣的句子。

我在夏錦的刺激下,迫於無奈對著許域彈奏起來,我沒有用那首《情非得已》,而是換成了HEBE的《你太猖狂》。可是我還是調不成調,沒能唱完。

許域不知道我和夏錦的賭約,他隻以為,這是我對他的挽留。他那樣溫柔又充滿歉意的對我說:“劉雅,我本來就不喜歡你,隻是我媽媽怕你難過,才讓我試著和你在一起。我不想騙你,如果你恨我,我接受。可是我希望你不要怪小錦,我是喜歡她,我一直喜歡她。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人改變過什麼,劉雅,我很欣賞你,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隻是我們真的不可能了。”

夏錦,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讓我在眼睜睜看著你奪去他之後,還要再完整的接受一次拒絕?你好狠的心啊!

許域,我再好又怎麼樣!隻要你不要我,我再完美又有什麼用,我好給誰看!

夏末秋初的晚風,涼意濃重,覆在皮膚上一陣陣浸入心髒的寒冷。我抱著琴跑得很快,已經忘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矜持,一味瘋狂的奔跑著離開他們的視線。

再如何狼狽,我也不能讓他們看見。這是我最後的尊嚴。

那把琴後來被我收藏著,我沒有賭氣扔掉,或者毀壞。相反,每隔一段時間我總會拿出那把琴仔細的擦拭,我想,我並不是放不下,隻是這把琴見證了我和許域之間的太多太多。我不是隻能愛他,而是沒有找到能夠代替他給我那種感覺的人。我隻是沒有找到適合的人而已。而那把琴,我想那應該算是我成長的標識吧,也是我曾經那份一廂情願的感情寄托。

許域,你也許沒有愛過我,但我卻把我最美好的回憶都加諸於你我之間。

其實隻要這樣就夠了,愛過或者沒有愛過又如何,時光,總會把一些事情變得麵目全非。也許有一天,我再也沒有勇氣站在你麵前告訴你,我愛你。

能約出來的人都約光

能吃得下的早已吃光

狠用力談笑 比哭還絕望

怎麼挨得到 打烊

我以為痛苦可以分散

於是我忙到不能再忙

忙到忘記了 洗掉你所有短訊

一字一巴打在我臉上

思念太猖狂 一個冷不防

一想起你 忙碌的生活變得空蕩蕩

對心事說謊 把你想到多麼的不堪

偉大的你還想我怎樣

我以為工作能夠療傷

甚至恨不得病倒再算

沒力氣遐想 誰知癱瘓在床上

越發渴望你就在身旁

思念太猖狂 一個冷不防

一想起你 忙碌的生活變得空蕩蕩

對心事說謊 把你想到多麼的不堪

偉大的你還想我怎樣

你也太猖狂 一個冷不防

睡到一半 才覺醒療傷先要哭一場

對世界說謊 隻把自己哄騙得更慘

想得到釋放隻有投降

劉雅(二)

“謝謝你,劉雅。”我看著她素白色的婚紗卻盛大而高貴,眉目依然清秀,如今卻是妝容華麗,眼睛裏閃閃動人的裝著的全是我曾經羨慕過的求而不得的東西,“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知道她沒有任何諷刺的意思,隻是真的在感謝我而已。

是啊,為什麼不感謝我,她曾經以借刀殺人從我這裏欠了多少債,而去換取了他的關心和愛惜……

夏錦,我本來應該討厭你!應該憎惡你!應該視你如魔鬼、應該擾亂你和許域的婚禮……你是那麼優秀,優秀到許域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我空有校花的名字又如何,在許域心中隻有一個夏錦,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你曾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我出醜,你曾經演戲讓許域以為我欺負你,你曾經讓我那麼難堪讓我知道我在許域心中什麼都不是,可是為什麼我竟然精心打扮了一番,還要傻傻地站在你麵前聽你的感謝,看你的笑臉?為什麼我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站在這裏!

更可恨的是,為什麼我還要回應你一個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微笑?

我真的是笨蛋,劉雅是笨蛋!

“那你們吃好喝好啊,我要去逮許域了,居然敬酒這事讓我一個人幹,找死呢!”

甩下一個甜蜜的笑容,夏錦轉身隱沒在別處。

這對新人真是珠聯璧合,新娘傷了我哥哥,新郎……也曾踩踏過我的心。不過還好,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了。我唯一能慶幸的,便是如今的夏錦,至少她不會再偽裝自己,不會再不擇手段。我能感覺到她眼裏的小幸福,那是一種真正簡單的,毫無掩飾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