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經理帶著蕭歌到了何成的辦公室門口,低聲道:“他就在裏麵。”
蕭歌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麵隱約有女人呻吟的聲音,蕭歌眉頭一皺,掰著門把手擰了擰,居然是從裏麵反鎖的,他二話不,抱著手臂猛然一撞,將門撞了開來。
迎頭看見一個女子衣衫半解的趴在一張的紅木辦公桌上,兩隻D罩杯的雪白**被壓的變了形,身後一男子穿一件白sè襯衣西褲褪到了腳踝,正聳動下身努力耕耘,額頭鬢角全是滴滴黃豆大的汗珠,神情亢奮,正是李剛。
見到有人忽然闖入,男女俱是一驚,隨及女的捂著胸部尖叫起來。
這女的是何成的秘書,實際就是情婦,長的還不錯,那白花花的一晃蕩,惹的蕭歌和隨同進來的值班經理同時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李剛本來還以為是何成忽然回來了,先是嚇的麵如土匆一瞥間,見不是何成又長出一口氣,再一看居然是蕭歌,一張臉再次變得慘白,慌張之間,從女秘書身上爬下來,拔腿便去搶掛在牆上的rì式長刀,卻被褲腳一絆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門牙重重的磕在堅實的紅木座椅上,頓時痛的他慘叫連連,捂著嘴殷紅的鮮血從指縫裏不停的溢出來。
去。”蕭歌指著女秘書冷冷的喝道。
秘書羞愧的轉身將襯衣紐扣扣起,然後把短裙整理了一下,低著頭,飛快的出去了。
“你也出去。”蕭歌對值班經理道。
值班經理看了李剛一眼,眼神中不出是嫉妒還是憤怒,又或是幸災樂禍,冷冷的一笑,也出去了,走到門口還輕輕的把門給帶上,顯得恭敬無比。
李剛見到屋裏隻剩下自己一人,慌亂的爬起來提起褲子,衝到牆邊,將一米左右的rì本武士刀取了下來,猛的拔刀出鞘,握在手裏,惶恐的道:不要過來啊?”
蕭歌冷冷的笑了笑,隨意的望了望四周,然後眼角一寒,將何成那把五四手槍從後腰拔了出來,“嘩啦”一聲推槍上膛,指著李剛嗤笑道:“你覺得你的刀,擋得住我的子彈嗎?”
李剛嚇的雙腿發抖,卻強辯道:“你少唬我,一把玩具槍,你以為能嚇到我?”
“嘭——”
一聲槍響,一顆黃橙橙的子彈穿過李剛大腿,打在了他身後的牆上,留下一個黝黑的彈孔。
剛一下子撲倒在地,刀也扔了,捂著大腿痛的嘶嚎不已。
蕭歌走上去,將刀踢到一邊,冷笑道:“因為你,我的大腿挨了一槍,所以這一槍還給你。”他點上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笑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李剛嘴唇都泛白了,渾身冷汗淋漓,剛抬起頭來,想要話,蕭歌對著另一隻腿,又放了一槍,打的骨頭渣子都爆了出來。
剛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蕭歌走到辦公桌前,看一個青花茶杯裏還有半碗冷茶,端起來,潑在李剛臉上,李剛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癱在地上,望著蕭歌嗚嗚的痛哭起來,晶瑩的鼻涕懸了十多厘米長。
蕭歌用腳踩在他中槍的地方,低沉的道:“這一槍是懲罰你讓我失去了愛人。”
李剛這輩子從來就沒有像此刻這般後悔過,他忍著鑽心的痛楚,嗚嗚的哭泣道:“你放了我吧,是我混蛋,是我卑鄙,我願意用我所有的一切來補償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好啊。”蕭歌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這個笑容本來是很陽光的,但在李剛看來,這卻是比魔鬼的微笑還要恐怖,這個笑容勢必會讓他一輩子難忘。
蕭歌將槍關了保險,收起來,衝門口喊道:“都進來吧,別堆在門口了。”
房門打開,喝的滿臉通紅的趙鐵柱和石守義嘿嘿傻笑著點頭哈腰的進來了。趙鐵柱道:“那啥,我們不是想偷聽來著,我們是……”是了半找不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