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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西邊傳來了激烈的槍聲,甚至炮聲也響了起來。
王波會意的笑了,看來,高爺爺那邊的動靜不比他。夠了,是時候撤退了,該和分隊去彙合了。他朝四周瞧了瞧,驀然發現那公路遠處駛來了兩輛吉普車,顯然是當官的過來了。
碼的,再來一個錦上添花,王波咬咬牙,從樹上竄了下來,向那兩輛急駛而來的吉普車迎麵跑去。
吉普車在一片狼藉的公路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名軍官,皺著眉頭,看著公路上一溜的被燒毀的汽車,嘴上咕噥著什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衛士們端著衝鋒槍,全神貫注地守護在他旁邊。
王波早就悄悄地潛伏在那裏,離開那軍官也就八十來米。如果出手的話,他有把握第一時間擊殺那軍官,但無把握在其餘七支衝鋒槍下脫身。
突然那些原本爬在樹林邊的士兵似乎感覺危險已經離去,紛紛爬了起來。可就在這一瞬間,那些衛士以為有埋伏,就毫不猶豫地行動了,七支衝鋒槍全部對著那些剛爬起來的士兵掃shè過去。
王波一看機會難得,手中早就扣著的二枚二寸釘立即向那軍官飛去。此時,那軍官正關注著衛士們掃shè的方向,根本就沒有注意旁邊飛來的二寸釘。當太陽穴與咽喉各中一釘時,他茫然地掃了衛士一眼,不甘心地撲到在公路上。
那些衛士發現對方沒有回擊,剛覺得情況不對時,驀然發現他們的首長竟躺在公路上,頓時一個個驚慌失措,圍攏過去。
而王波此時已經退回了森林,並以最快的速度向南麵跑去。跑著,跑著,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清嘯聲,聽聲音好像在二公裏以外,他知道是高爺爺在招呼他,看來這老人的功力比先前的估計還要高,否則,在二公裏以外,不可能聽到他的腳步聲。
那清嘯聲,王波知道是用內功傳出來的聲音,唯有七級以上功力的人才能聽到。他現在是七級大圓滿,當然對這聲音有特殊的敏感。可他功力不夠,發不出這種特殊的嘯聲,也就無法回音。
王波跑動的腳步更加沉重,他想用這沉重的腳步聲為高爺爺指示方向。果然,不到半個時,那清嘯聲在他身後五百米出重新響起。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去,看著漸漸跑近的老者,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臉。
“子,用腳步聲來顯示你所在的方向,虧你想的出來。”高敬堂神采奕奕,滿臉微笑地站在他麵前。
王波雙手一揖:“爺爺辛苦了,聽聲音你那邊動靜也不,那些南蠻子甚至連大炮也用上,看來是打到了他們的痛處。”
高敬堂得意地笑了:“嗬嗬,一路上傷了三十多人後,發現樹蔭中有一幢大房子,周圍jing戒眾多。老頭子和他們躲起迷藏起來,東打一下,西殺一會,搞的他們暈頭轉向,一會兒就殺進了他們的指揮部,把他們一鍋端了。”
從高敬堂的輕描談下的話語中,王波看出了此番的驚險與不平凡。這不像剛才對那個軍官的暗殺,那是出其不意,事後又快速撤退,而且還有對方那些突然出現的士兵幫了他的忙。而老者的這次戰鬥卻不同,他是在敵人有備的情況下,主動挑戰,以明對明,其風險ing是不可比擬的。
王波想以後還要麵對更多的驚險,不得不提醒他:“爺爺雖然修為很高,但我們的任務隻是偵察,不必為了不是任務的行為而冒險,你的身體現在是我們這個分隊的寶啊,將來回到祖國更是我們國家的寶啊。”
“國家也重視我們這樣的老不死?”高敬堂不解地問道。
“那當然了。我原本在地方上工作,後來不知怎麼讓部隊裏知道了我會一些功夫,就非讓我來執行這趟任務。你老知道的,我不過隻有七級中期而已,而您老也不知在尊者什麼級別了,肯定得給你一個國家級的顧問,相當於一個省的省長級別。”王波這個法是有依據的,據顧老,zhngyāng特別行動組的顧問,也隻是十級大圓滿,享受正部級待遇,而老者是尊者級別,起碼得同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