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毫無懸念的,她成了他手中的獵物,而且還是第二次,不過這次比上一次好了很多,因為這次身邊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冬至,她可愛的冬至,有了冬至,她的生活都變得好的太多了。
“小姐,他們要帶我們去哪裏?”
冬至在她身邊,手和身子都一並的護著她。
“不知道。”
她並不關心,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他們以為自己於淩慬很重要,所以,就不會殺了她的。
一句話,她和冬至是安全的。
隻是,從秋落然安然的從囚車上下來後,就出現了很多的難民,他們隻是老起來像難民,其實並不是。
也不知道秋落然家在邊關這些難民眼中是什麼樣的人物,她們被他帶走,都能安安然然的離開,偶然的有人看了她們一眼,也隻是漠然的看一眼,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從城外,再回到城中,這次,不是不是之前的那座城,隻因為那城現在已經回不去了。邊關再次大敗,死了一位將軍,臨時找不到人頂替他的位置,京裏一直沒有給消息,人們隻能繼續的逃。
秋落然這次沒有把她們帶回住處,而是準備了一個地方,農家小院。
她不明白了,城中還有農家小院,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們是怎麼想的啊。
“傅小姐,主子吩咐過,您隻能在屋裏,不能出來的。”
就在她想要出來的時候,門口有人擋住了她,她的門口,守了四尊雕像,都是秋落然的爪牙。
“好的,我不出來了。”
她被監禁,樂得自在,可是已經過了幾天了,秋落然還是沒有消息,連人都沒有打算出現過,這就讓她非常不懂。邊關情況如何?淩慬又做了什麼事情。
就這樣,她們躲了好幾天,終於有人通知他們,換了地方,就這樣,又是馬車,然後是舟車勞頓,她們被人帶走了。
邊關的方向,越來也朝著邊關去,她心中起了別樣的想法,但是來不及說出來,她隻是個等著,等著大家的驗證。
越走,越沒有人,士農工商,沒有一個人願意,願意陪在這個已經空了的城中。到處,都是離不開,不願意離開的原本就是這裏的民眾。
“傅大人,那便是你日日想見的人。”秋落然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如此說道。
她從馬車裏被人送到了城牆上,看著遠處。離了幾百米的地方,兩對人馬,快要打起來了。
她挑眉,“不是你們想見的人?”
朝中還是沒有派人來,淩慬隻能自己真的上,他已經不怕被人知道,就算封了消息,還是選擇了自己上。
他隻有這個時候,才像一個能操控國家的重要人物。
“如果不是他,如今的戰,是不應該打的。”
如果不是淩慬,沒有這麼多的人流離失所,沒有這麼多的戰爭,他也不會選擇放棄自己的國家。
她退在遠處,身邊的人,始終與自己隔了一段的距離。她才緩緩的開口,
“打仗,不是誰開始就可以誰結束,隻有而已。”
從古至今,打仗都是利益的原因,其他再光麵堂皇的理由,都比不過這個。
“他不在意你的生死。”
“我知道。”她認命似的回答他。
即使冬至在她的身邊,已經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提示她不用這麼急躁的說出這樣的理由。
她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想說就說了啊。
因為這是事實。
“我不信。”
秋落然的手,突然送到她的眼前。“我想要知道你的地位,到底是什麼樣的?”
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冬至的手,已經從她的手中拿開,而她,也已經被人分開,從城牆上,看著底下,越來越清晰。
她沒有想過,問什麼這個城,是空城,為什麼,淩慬是在他的對麵。為什麼,她要在這裏。
雙手合起,被人就這樣綁了繩子,很緊,很難解開的模樣,她忍著。
看了他一眼,也更看得清楚了。
秋落然,長得不亞於藺相知的男人,他一身的白色,說不出的白色,有點泛黃,也不知道是不是料子本就偏黃,還是她的問題。
隻是,他的臉色,一直鐵著臉,對著她的時候,看著遠處淩慬的時候。都是如此。
她被人一推,來到了城牆邊上,城牆大約二三十米,沒有確定的數據,她估計不出來。
還想著是不是要被人綁在城牆上的時候,生活不知是誰,一記重擊,將她從城牆上送了下去。
失重的感覺,還有她害怕死亡的畏懼,一下子,都在她的心中讓她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白白的。一下子往下,總有一種蹦極的感覺,讀書的時候,為了訓練自己的膽子,她去跳過,那種突然絕望的感覺,她知道,可是,又被拉住的踏實,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