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先別生氣,秦城主肯定會給個解釋的。”夏侯宸連忙說道。
“我看這次四國齊聚的事到此為止吧!比試也沒什麼意思了。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有幾人能活著離開華城呢!”碩陽焱站了起來。
“不過是些畜牲,怎麼就都被嚇破膽了?”司徒耀冷笑一聲,“朕這不是也沒說什麼嗎?”說著便伸出手來。
一隻手被毒蜂蟄過,腫的很是嚴重,看上去像是很胖一樣,肉呼呼的。
看著司徒耀的手,鳳語蘭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都成熊掌了。”
玉忘蘇嗔了她一眼,讓她別隨便說話。隨後她的目光便在司徒耀和秦牧身上流連了好一會兒。
似乎每次有人提起要結束四國的比試,司徒耀都會跑出來說話。先前她還沒太注意,現在一想,司徒耀似乎對四國的比試很堅持。
要是按性格來說的話,明明司徒耀的性子是更為暴躁易怒的。
倒也不是什麼古怪的事,隻是覺得司徒耀和秦牧的關係是不是有些不一般。
她有一次聽侍從說起,當初滎朝是最先來的,司徒耀一行是秦牧親自接待的。後來虞朝到來的時候,秦牧便說是病了,沒有親自迎接。
之後南梁和北嘯的人來,秦牧也隻是設宴款待,並沒有出城迎接。
這樣看的話,似乎秦牧對滎朝一行是有些特殊的。
“讓諸位在山莊遇險,是我的疏忽。”秦牧歎息著,“我一定會盡快將秦冕找出來,任由諸位處置。”
“我是不是來晚了,錯過了什麼?昨夜的事就給秦冕定罪了?”玉忘蘇望著鳳語蘭。雖然僅憑前麵給秦冕定的罪過,秦冕就夠死上幾次的了。
隻是昨夜的事,不是還沒什麼證據的嗎?怎麼就又算在秦冕頭上了?
是她來得晚了,沒看見證據。還是說那些毒蟲猛獸就算是證據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鳳語蘭搖搖頭。
“莫非這秦冕是有三頭六臂,能上天入地不成?一個小小的華城搜來搜去,就是找不到此人?”碩陽焱緊盯著秦牧,“若他真有那樣大的本事,當初秦城主是如何打敗了他成為華城城主的?”
“我這個堂兄的確是有些神通的。隻是當年倒不是我打敗的他,而是他自己摔斷了腿,這才沒能成為城主的。”
“是嗎?”碩陽焱笑笑,倒是沒有再說。
“四國的比試是否還要繼續,還是容後再議。如今受傷的人不少,還是先讓人養好傷再說。我帶了些大夫和藥材過來。”秦牧說道。
幾位帝王彼此看了看,碩陽焱便先離開了大殿,沒說走,也沒說留。
“是啊!還是先讓人療傷再說。就是都要走,那也不能讓人這樣走啊!”司徒耀說著便望著了鳳天冥。
“便先這樣吧!”鳳天冥點點頭。
“皇姐,朕看也先讓人養好傷,何況你身子也不好,這個時候起程也不合適。”夏侯宸望著靈慧長公主。
“你是皇帝,自然是說了算。”靈慧長公主深深的望了夏侯宸和崔樂賢一眼,“你也長大了,凡事都該由你來做主,皇姐啊!的確是累了,也該好好歇歇了。”
夏侯宸略有些驚詫,他倒是沒想到先前皇姐說的放權是真的。
在他眼裏,皇姐就是一心要做南梁的當權者,是輕易不會把權力還給他的。故而皇姐的話哪怕說的好聽,他也都是不信的。
崔相也讓他不要信皇姐的花言巧語。
“皇姐……”
“你長大了。”靈慧長公主笑了笑,伸手用力握了握夏侯宸的胳膊,“隻是你但凡做決定,都不要辜負了父皇母後和我的期待。”
“是。”夏侯宸點點頭。
“千香,送本宮回去,本宮累了。”靈慧長公主看向了千香。
隨著碩陽焱和靈慧長公主的力氣,大殿中也陸續走了不少人,倒是一下子大殿都顯得寬敞了很多。
“皇上昨夜也沒好好歇息,不如回去歇息一下吧!”楚雯華望著鳳天冥,低聲說道。
“回去吧!”鳳天冥點點頭,帶著楚雯華就要離開。恰這時候,沐訣從外麵走了進來,先給鳳天冥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