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到些什麼?”鳳天冥望著沐訣。他知道沐訣是去查那些刺客的身份了,倒是不曾想沐訣回來的這樣快。
“那幾人住的地方找到了,隻是他們都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人。他們住處發現的但凡可能有用的東西,臣都帶回來了。”沐訣說完,身後便有侍衛把抬來的箱子都打開了。
“那些人都是殺手?”鳳天冥微微蹙眉。自然這樣的可能是很大的,畢竟若是做了這樣的事又不想讓人查到自己身上,自然花些銀錢請殺手最好。
若是派身邊的人去做,方便是方便,可也很容易讓自己暴露。
隻是殺手的話,也不管什麼恩恩怨怨,隻要有銀子就動手,還真不容易找到收買殺手的人。
“是,從他們住的地方搜出來了不少的畫像,其中該都標注著哪一日。找人詢問過,畫像上的人都是被殺的,死去的日子和上麵所寫的不差。並且凶手一直都沒找到。”沐訣說道。
找到那幾人的住處,那一夥殺手昨夜是都出動了,也都死了。但凡還有個活的,那也可以審問一番,可人都死了,也就隻能是自己查了。
那些畫像中,他還發現了忘蘇的畫像。倒是沒有再見到山莊裏其他人的畫像了。
看來殺手昨夜的目標真的就是忘蘇而已。
查了那裏的東西,驅使毒蟲猛獸傷人的應該不是幾個殺手。或許完全是兩夥人,僅僅隻是巧合的碰在了一起。或者驅使毒蟲猛獸的人是掩護殺手們殺人。
“侯爺的動作倒是快,比我手底下那些人強多了。”秦牧看了看那幾個箱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來是什麼人指使他們的。”
“但凡是做了事,便難免有破綻,總是能抓到人的。”
鳳天冥便讓沐訣徹查,沐訣則讓人把幾口箱子先抬走了。
有山莊的侍從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來,“參見城主。”給秦牧行禮後便四處看了看。
“你要找誰?”秦牧望著侍從。
“奴才要找秦管事。昨日傍晚有人撿到了一個荷包,看著像是秦管事的。隻是要找秦管事的時候,秦管事已經和城主離開了,一時也追不上,便想著今日還給秦管事。”
“就這個荷包?”秦牧看著侍從手裏捏著的荷包,“看著還真像是他的,有些陳舊了,不過他說是他娘在世的時候給他繡的,是個念想,故而這麼多年也舍不得扔。”
“可惜今日管事也沒過來。”
“他病了,在城主府養病呢!說是大晚上吃了點冷的吃食,今日一早便起不來了。我給他帶回去吧!”秦牧接過了荷包。
侍從也沒再多說,先退下去了。
眾人也就陸陸續續的出了大殿。鳳天冥離開之後便去找了沐訣,沐訣正和人在仔細查看著箱子裏的東西,希望能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既然那幾個殺手每次殺完人後都會留下畫像,是否他們還會留下些別的東西?”鳳天冥望著沐訣。
“發現了一箱金錠,箱子上還雕刻了徽記,是秦冕名下店鋪專用的。”沐訣指著一邊的箱子給鳳天冥看。
整整一箱子的金錠都還在,一個沒少。“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箱子黃金,他們就敢刺殺山莊裏的人。”鳳天冥拿了一塊金錠看著。
殺手拿錢殺人,不過殺手也不是傻子,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和要殺之人的本事。
要想在這山莊裏殺人,是很難的一件事,一般的殺手是不會接這樣生意的。殺手再是刀頭舔血,也並非是不怕死的。
不過這樣一箱子黃金的確是可以晃花了人的眼睛,讓那些殺手連危險都顧不得了。
“是啊!”沐訣歎息著。不過這世上有些人,真是能掙到錢,卻也是沒命花的。
殺手就是有再多的銀錢,也不可能把日子過的有多蘇坦。
“不過給一箱子黃金不奇怪,一次性就給,就奇怪了。”鳳天冥忽然說道。他就算沒做過殺手,也大概能想到。
給多少銀錢自然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不過卻肯定不會直接都給了。要是殺手拿了大筆銀子跑了不去做事呢?或者是殺手失手了,那不是白白花了銀子沒個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