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忘蘇便隨便收拾了點衣裳之類的,又將花琉璃他們喊到麵前來囑咐了些事。

“姑娘也安心休養,我們肯定能處理好錦繡閣的事。”蘇可連忙保證著。

“好,我信你們。”玉忘蘇笑笑。

魏琤和花凝也都來和她道別。話囑咐完了,玉忘蘇也就讓眾人各自忙活去了。

水生扶著她往外走。馬車已經等在門口,三人上了車,馬車便動了起來。

馬車出去一段,徐邈問起玉忘蘇是否要去和秋白玉道別。

玉忘蘇有些無力的靠在車壁上,想了想便搖頭,“也不必特意去了。若有急事,他知曉我住的地方。”

她還當真是招惹麻煩的命啊!來到這個世界可還不足一年呢!這就受了多少傷了?

難怪徐邈說她是個麻煩了,仔細想想,不還真是個麻煩嗎?舊傷剛好些又添新傷。

“那我們就直接回去了。”徐邈便和趕路的人說了直接去長西村。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顛簸的玉忘蘇難受的皺眉。水生便扶了她靠在身上,玉忘蘇掙紮了一下,也就沒什麼心力再拒絕了。

回到半路的時候,徐邈倒是和玉忘蘇說起她的身世來。玉忘蘇忽然就來了精神了。

這個事情她也是關心了好久了,終於有了結果,如何讓她不激動。

“怎麼秋白玉都沒和我說,倒是和你說了?”玉忘蘇有些怨念,看著徐邈的目光有些懷疑,“老實說,你和秋白玉是不是早就認識?”

“你還想不想聽你自己的事了?”徐邈白了她一眼。便把秋白玉和他的說的給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玉忘蘇倒是鬆了口氣,至少這樣的身份還算是身家清白,並不是她所不能接受的類型。

唯一讓她心中不安的,便是什麼人要追殺她?要真隻是莊子裏一個普通的女子,真能引來那樣的追殺嗎?

總不能是打傷了那莊子上的管事,管事懷恨在心,買凶殺人吧?

可這樣的可能性也很小吧!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一旦事情暴露,小命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若真的隻是一些小的齟齬,完全不必如此鋌而走險。

“這麼說,我力氣大,是因為被折磨的?”什麼在莊子上當牛做馬的,那管事到底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若無仇怨,怕就是心理變態吧!竟然把一個女孩子折磨成那個樣子。

以後別讓她遇到那管事,不然肯定也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否則不能解心頭之恨啊!

“大抵是的。”徐邈點了點頭。他本也奇怪她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可知道了她過去的遭遇,也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一個人被那麼繁重的活計壓在身上那麼多年,想力氣不大都難吧!

“那莊子在哪裏?”

“我沒具體問秋白玉,他還在讓人接著調查,等有結果了,你不妨親自去問他。”

“哦。”玉忘蘇也就不多問。倒是想著“於楠”這個名字。看來還真是巧的很,竟然和她是同一個姓氏。

她會穿越到這裏來,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姓氏的?”徐邈疑惑的看了玉忘蘇一眼。

她既然把一切的事都給忘了,竟然還記得自己的姓氏?

“你不記得了?我當時身上帶著塊帕子的,上麵有個‘於’字,我就懷疑會是姓氏啊!便這樣用了。至玉忘蘇二字,乃是迎取陽光之意,算是獲得新生的寓意吧!”玉忘蘇笑著說道。

帕子自然是她胡鄒的,不過帕子乃是女子貼身收藏之物。有沒有,徐邈自然也不能肯定。

何況這也不少什麼重點,徐邈應該也不至於問清楚所有的細節。

徐邈眼中的疑惑散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倒是水生摟緊了玉忘蘇,手微微顫抖著。引得玉忘蘇詫異的看他,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水生……你怎麼啦?”

“你竟受了這麼多苦,那人真是該死。”想著她曾經那樣辛苦,一個女子竟然被折磨成那樣,當真是讓人驚心。

而更可惡的是,那管事竟然還想要玷汙她。這個人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的眼前,否則,他必然千百倍的幫她折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