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玉忘蘇笑笑,倒是解了心頭的疑惑,“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足為奇。”
“這倒是,隻是當日猛然見到夫人,很是驚詫了一番。”
福伯坐了一會兒便告辭了,玉忘蘇也讓博聞和月牙收拾東西,他們也要準備回長西村去過年。到了年底,楚家那邊也讓夫人歇息些日子,給楚玉衡和博聞都放了假。
趁著有時間,她便開始繡那副雙麵繡。
到了臘月二十八,楚歡顏帶著楚玉衡到玉忘蘇家裏來。他們便約定好了這一日回長西村去。
水生便帶著博聞把收拾出來的東西都搬上了馬車。徐邈也買了不少的東西,大多是給學生們的禮物。
“我們要回家了。”坐在馬上上,月牙笑盈盈的說道。
楚玉衡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如今你的家在縣城呢!回長西村你就這樣高興啊?”
“我都想小紅了啊!阿祥嫂還給她添了個小弟弟呢!我也想看看是什麼樣子。”月牙樂嗬嗬的說著。
“好,我們回去了就去看。”玉忘蘇笑著說道,小心的抱著歡歡。水生也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她和孩子,就怕她和孩子衝撞到哪裏。
孩子還小,這還是第一次帶著出門,他們二人都十分小心,唯恐孩子有半點損傷。
好在孩子倒是睡的很熟,即便馬車有些顛簸,也並沒有苦鬧。
“不過肯定還是歡歡更好看。”月牙笑著看著歡歡。歡歡無意識的吐了個泡泡,倒是讓月牙驚喜不已,呆看了半晌,“他怎麼這樣可愛啊!”
“小孩子都這樣可愛的。”
回到了長西村,徐邈帶著楚家姐弟去了他那裏。玉忘蘇也在家裏看了看,把孩子交給月牙看著之後,她便和水生還有博聞一起四處打掃一下。
雖然是打掃的幹幹淨淨才離開的,不過多月未住人,猛然回來了,也還是要四處打掃一下了。
縱是門窗關的嚴實,依然還是落了一層灰塵。
“怎麼家裏髒成這樣了啊!”博聞無奈的拿著抹布擦著家具。
“這都是正常的。”玉忘蘇笑笑,手腳麻利的打掃著。
……
徐邈和楚家姐弟往村尾走,路過村中那棵大樹下的時候,便聽有幾個婦人在說笑。
“我說啊!越是有錢的人啊!越是小氣。就說那水泥地吧,不弄就弄,弄就都弄起來。就弄了一塊,那些日子這麼多人家哪裏夠用啊!真是做樣子。
“要我說啊!真想弄的話,怎麼不給我們村裏這路也弄一弄?要是都弄成那樣的,可不是好走多了嘛。”
楚歡顏聽出了那是阿梅的聲音,微微皺眉。即便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誰,自然也聽得出來是在議論忘蘇。
這些人還真是不懂知足,忘蘇越是幫了村裏,這些人反而有話說。
自己也沒見為村裏做過什麼事,反倒是是有臉說別人。要是這樣說的話,忘蘇越是幫的多了,難道還連這些人家蓋房子說很親都要一手包辦了啊?
哪怕是親爹親娘都沒這樣好吧!
當真就是些小人之心的長舌婦。
“這些人怎麼這樣說話啊?”楚玉衡憤憤的說著。這些人說話,真是不知所謂。
“別多說。”楚歡顏扯了扯他的袖子。
“姐。”楚玉衡皺眉。
“先回去再說。”
回到了徐邈家中,楚玉衡才不解的看著楚歡顏,“姐,她們說話這樣過分,你怎麼還攔著我啊!”
“阿梅,長西村裏舌頭最長的婦人,東家長,西家短的,沒她編排不出來的。這種人啊!你真和她吵吵嚷嚷起來,你哪裏能吵得過她?”楚歡顏無奈的說著。
若說別的還罷了,若說吵嘴,十個玉衡也比不上阿梅的。阿梅的那嘴巴厲害的很,她可是早有領教。
憑著那三寸不爛之舌,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尖酸刻薄,惡毒的話都能隨口就來。從來不會吵嘴的玉衡,縱然是要罵人,怕是也想不出什麼話來。
“是啊!這樣的人,你和她理論,白費口舌罷了。”徐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