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宥一進屋子就看到了屋子裏三個女子相處的十分和諧,他心裏也是吃了一驚。按道理來說,這三個女人不是應該吵的水火不相容麼?夏侯毓和夏侯意不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輕鬆的相處?莫不是,他的眼睛看花了?
”愛妃你們如此這般其樂融融,本王倒也心裏舒暢了不少,希望愛妃和其他的兩個妹妹好好相處啊。“
夏侯宥的一句愛妃徹底的把矛盾全部推向了夏侯毓,夏侯意本來就和夏侯毓不和,眼下心裏更是恨的牙癢癢。夏侯毓那小賤人不就是和夏侯宥睡過一個晚上麼,如果換做她是正妃,怎麼可能還讓她占了便宜。
“幫王爺操勞府中之事,是妾身的職責。教導妹妹們和諧相處,也是妾身的職責之一,王爺放心便好。”
看,多麼善變的一張臉,剛才才和夏侯意吵的不顧形象,口不擇言的,現在又像隻小綿羊一樣,多會裝。長孫曦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下夏侯毓,既然現在不能攤牌,那麼在心裏說說她們還是可以的。
長孫曦算是總結出了夏侯毓和夏侯意她們兩個‘姐妹’的性格。一個,喜歡阿諛奉承的小人,一個,喜歡偽善的笑麵虎。隻要是總結出了她們的性格,在對症下藥,還怕這兩個女人不成?
她微微一笑,夏侯毓和夏侯意的眼神都停留在了夏侯宥的身上,依然沒有注意到長孫曦嘴角那一閃而過的微笑。夏侯宥隻是不經意的一瞥便看到了長孫曦嘴角那抹勝券在握的微笑,不得不說,雖然很美,但是很讓人討厭。
這種,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下的微笑,很討厭。夏侯宥向來不喜歡掌控不了的人,所以,既然長孫曦勝券在握的樣子,他自然也要送一些‘見麵禮’給他。
“曦兒今日的穿著倒也特別,素雅大方,莫不是是為本王準備的?曦兒怎麼知道的,本王今日喜歡素雅大方的女人?”
知道你個大頭鬼,小爺穿的那麼素雅關你屁事!本小爺樂意怎樣?長孫曦心裏雖這樣想,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
“王爺怎會這般想呢?實不相瞞,今日是我一個姐姐過世的日子,不能在她墳頭燒點紙錢,曦兒甚是過意不去,所以便選了這素衣。我發誓,我是絕對不清楚王爺的喜好的,隻不過是王爺的喜好正好碰到了我我那命苦的姐姐的祭日罷了。妾身怎麼說出來了,真是罪過。”
長孫曦看到夏侯宥吃癟的樣子,心裏也樂嗬嗬的。現在動不了夏侯宥沒關係,她可以氣死夏侯宥!你不是說你今天喜歡素雅麼,那換做是為了一個死人才穿的素雅我看你還喜不喜歡。
夏侯宥打了哈哈,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瞧本王這記性,怎麼能說是喜歡素雅呢,本王喜歡的明明是意兒那般素雅的。”
夏侯宥瞥眼瞅了瞅夏侯意,差點沒噴出來。夏侯意今日是怎麼了,怎麼口味如此之重?不過,說出喜歡這種口味的,口味更重。
夏侯意一聽到夏侯宥說喜歡自己的妝容後,嬌羞著。夏侯宥不知道的是,就是他這麼不經意的誇獎,導致夏侯意濃妝了半個月,仿佛像一個鎖魂的女鬼,甚是讓人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