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殷長老臨死前的遺願,至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就隻有當事人才知曉了,我也隻查到了這些。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尊上依舊和以前那樣薄情,隻是,突然間很在意一個女子罷了。也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有什麼樣的能耐,竟然可以讓尊上對她如此的傾心,且甘願為了她做很多事情。總之就是,尊上自從遇見了那女子後,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聽影子這麼一說,笙歌不由得就來了興趣。尊上身邊竟然有女人,這可是一個勁爆的消息。想不到自己不過是離開弦月穀數日,竟發生了這麼大的的事情,還真是讓人好奇。
“女子?說說看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是穀內的還是穀外,是長得青春還是明豔動人亦或是分外嫵媚啊?”
笙歌是十分感興趣的,她打小就得跟在墨卿身邊,還不能被他攆出來。雖說那時候她才五六歲,不過隻是半大的孩子,很多事情也隻是添麻煩,可奈何父親大人說的話她是不得不聽的。縱使墨卿再不待見自己,她還是鍥而不舍的當墨卿的下手當了這麼多年。
墨卿這脾氣,如果是別跟隻是有所耳聞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的話,那笙歌可是實打實的切身體會過的。墨卿十分的討厭有一群犯花癡的女人跟在自己身邊,每次一有人跟著,他的臉就會特別臭。
當時笙歌隻覺得他脾氣本就是這樣,生人勿近的,直到大了點,知道什麼龍陽之好,再加上,墨卿似乎又隻對姑娘這樣,就不由得覺得墨卿可能是喜歡男人。當然,這個猜測也隻是在心裏偷偷的臆想一下,自然不敢公諸於世。要是尊上那冷麵修羅知道了,她還不得蛻幾層皮?
好在,有了影子的這個消息後,足以證明,墨卿並不是一個習慣男人的人。要是墨卿以後真成了一個喜歡男人的人,那墨家豈不是要絕後了,那她笙顏家以後豈不是要吃幹飯了?
不知道墨卿知道了笙歌怎樣想的後,會怎樣,是不是得氣的火冒三丈好,分分鍾秒殺了笙歌?
影子適當的小小嬌羞了一下,臉上竟有些紅,不過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是著實看不出來的。看到影子的這個反應後,笙歌心裏的小九九也開始打起來了。
“這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如果非要用一句話形容那女子的話,那就是美的不可方物且文韜武略,著實是讓人佩服。影子說一句不怕死的掏心窩子的話就是,這樣的女人,隻要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哪怕尊上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碰到了這樣的美人,我看招架不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那影子你自己也看上了那姑娘?”
笙歌總能挑出‘重點’,而影子隻能尷尬的解釋著,“並不是什麼看上而隻是單純的欣賞,就像是碰到美人一樣,每個美人都各有千秋,你未必會喜歡她,但是多多少少都會欣賞她就對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也隻是逗一逗你。真沒想到你這人平常像個悶葫蘆話不多,看見美人也是什麼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是斷袖呢。影子啊,影子啊,想不到你竟然好‘美的不可方物’這一口,可以啊。”
笙歌不禁的又開始調侃起影子來,誰讓這家夥平時就是高冷的不得了呢,好在終於有一個可以調侃他的機會了,那當然要好好的把握了,否則怎麼能對得起這少有的難能可貴呢?更何況,笙歌還是一個特別喜歡調侃別人的人。
當然,笙歌這一麵除了跟自己親近的人知道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冷麵美人笙歌還有這樣的一麵。
“沒……屬下真的沒有,真的隻是單純的欣賞……嗯,欣賞……”
影子總覺得自己有些越描越黑,可也隻能厚著臉皮堅持不懈的解釋了。現在這樣,他用有一種罪惡感,似乎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總覺得哪裏很奇怪。可真要是讓他自己說出究竟是哪裏很奇怪,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好了,逗你玩兒的。”笙歌瞧著影子因為不停解釋羞紅的臉,分外的像小媳婦兒後,就大方的放過他了。這也不能怪她啊,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人好好的說說話了,要不是還確定自己還活著,笙歌都覺得自己其實早就已經死了麽。
之前雖說和紫蕭聊了許多,可時間太匆忙,也隻能一切從簡。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以盡情調侃的人,笙歌這次竟然可以這麼快的就放過影子,這也是著實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