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笙歌真的不調侃自己後,影子臉上的紅才慢慢的褪了下來。這不知道情況的,搞不好還真以為他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呢。
“影子沒想到你這麼的禁不住調侃啊,這足以證明臉皮還不夠厚啊,還需要鍛煉,嘿嘿。”
笙歌傻笑了一下後,影子有種想撞牆的衝動。影子隻想說一句話,主子啊,你有這樣‘和藹可親’的一麵,你其他屬下知道嗎?當然,這話影子隻會憋在心裏,死都不說出來的,他要是說出來了,保不準依照笙歌的性子,這個話題又得繼續下去,那不就尷尬了?
“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就好好留意司命家和殷青衣就好了,尤其是殷青衣,她要是有什麼小動作,記得第一時間來通知我。我就想看看,在自己家破人亡之後,那殷青衣究竟會怎麼樣。我就不信,她就真的真的沉得住氣。”
對於殷青衣,笙歌向來都是喜歡不起來的。那姑娘,從小到大臉皮就已經練到了一種境界,那厚度,笙歌表示自己著實佩服。在此後的多年,笙歌都可以對天發誓的說,她的臉皮真沒超過殷青衣。
殷青衣特喜歡尊上,這一點在弦月穀並不是什麼秘密,相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這事兒,笙歌是第一批知道的就對了。為什麼說是第一批知道的呢?因為殷青衣從小就喜歡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著墨卿,不管墨卿去哪兒,她都會跟著。
用笙歌童年時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既然那麼喜歡尊上,那你怎麼不讓你爹把你送到尊上身邊當保鏢?要是可以換的話,我們換換多好啊~”
隻是,笙歌也知道,這隻是她小時候發的牢騷罷了,不管她的心裏在怎麼憋屈,誰讓她是笙顏笙歌呢,就活該一輩子當墨卿的保鏢。
也是拜了殷青衣所賜,本來笙歌的任務隻是當墨卿的小保鏢,可有了殷青衣之後,她又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趕殷青衣。墨卿本就不喜歡花癡,也不喜歡別人粘著自己,得了,殷青衣直接是兩樣都占了,笙歌也就不得已的趕殷青衣了。
奈何殷青衣的臉皮著實是厚到了一種境界,不管她再怎麼說難聽的話,墨卿再怎麼讓她離開,她還是厚顏無恥的、一如既往的跟在墨卿身邊,這十年如一日的能力,笙歌隻能表示十分的佩服。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言語可以形容了。
笙歌現在還真的也別好奇,得知自己心愛的人殺了自己的父親的殷青衣究竟會怎麼選擇,她愛慘了墨卿,為之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過了這麼久了,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究竟會怎麼做。
如果殷青衣還是選擇一如既往的愛著墨卿的話,那笙歌也隻能說佩服佩服了。如果對於一個人來說,疼愛自己多年的父親死在了一個自己深愛卻半分都不愛自己的人的身上,她還是選擇了一笑泯恩仇,那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氣。至於那殷青衣究竟會怎麼選擇,那就是殷青衣自己的事情了。
笙歌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確保尊上的安全。當然,依照尊上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保護,反之是別人需要保護才對。
“哦,對了。笙顏家最近可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哥已經有許久沒回來了,雖說他是笙彥長老,可實際上,還有我那表哥表姐不知死活的想上位。大哥因著尊上的命令,也隻能長期在外,極少回來,以前他們就巴不得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這一回,是老實了,還是真的不怕死的想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提及自己的那表哥表姐的時候,笙歌的臉上都是諷刺。她本來就沒有多喜歡叔叔那一家,表麵上待人溫和,可實際上蛇蠍心腸,要不是爹娘寬宏大量給了他們一個可以棲息的地方,他們還真的以為,就憑著他們那半吊子的能力,能在弦月穀站穩?當真是可笑至極,愚不可及!
“這段時間,他們還算是有些消停。端以還好些,表麵上是隻顧著琴棋書畫,可實際上怎麼想的,也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至於端莘,的確是有些動靜,她好像是攀上了司命家,隻是司命家最近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好高枝究竟是真的好還是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