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一大群人圍著婁昭君和高歡二人,婁昭君被衛可孤推出來撞在山壁上之後,就昏迷不醒,高歡怕婁昭君在衛可孤手中受了什麼暗傷,緊張得檢查了半,連衛可孤手掌逃跑這樣殺他的大好機會也白白放過了。
最後還是達摩婁昭君是產後虛弱,加之奔波疲勞,又傷心過度昏過去了,才平息下來。
高歡這才想起婁內幹之死,對婁昭君的打擊有多大。高歡向達摩道謝,達摩道:“貧僧沒能幫高公子多少,公子應該感謝的是這兩位。”
高歡一臉戒備看著跟醉夢一起的宋琴,醉夢的身法是蕭清邏的玄九變,而宋琴彈奏的九魔音造詣更在與蕭清邏親近的蕭羽音之上,無不明他們跟蕭清邏關係非同尋常們跟蕭清邏什麼關係?”
提到蕭清邏,宋琴和醉夢相視一笑是閻王殿之主,我們是十殿閻羅。”
“她是你們的主子,”高歡麵無表情點頭,對醉夢道,“那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她指使的?”
醉夢立即想起在麻府中高歡因為自己被麻祥打了三十鞭,高歡一定是把那筆賬算到蕭清邏頭上了,他卻不知道那件事之後麻祥就不明不白死了府的事情……”
“夠了!這筆帳我遲早會跟蕭清邏算清楚!”高歡喝道,忽然又不敢去了解蕭清邏的意圖,他已經主觀地認為是蕭清邏指使醉夢的。
醉夢看著決然轉身的高歡,問宋琴道:“你為什麼不替她解釋呢?”
宋琴道:“我覺得她最好的歸宿是龍公子,那就該把這條線徹底斬斷!”
宋琴並沒有刻意避開高歡,高歡聽了身體微震,什麼也沒,宋琴得對,她是殺了自己師父的凶手,還是千方百計折磨自己的人,不需要心存其他感情。
“可是龍公子到南疆三年,至今未歸!”醉夢不解道,“若是她心裏對高歡沒有感情,為什麼這樣幫他?莫非還有其他恩怨?”
宋琴看著醉夢有些為難,有些話不該對她,又怕她多想傷心。
高歡隻聽到宋琴:“好像是關於主人跟他師父沈約的一場交易……”高歡心中大驚,想起上次見龍源的時候的話似乎也暗指裏麵另有內情。
可是宋琴的話越越低,自己又不好走回去偷聽,想問又想起自己方才惡劣的態度,畢竟人家方才是救了自己,實在拉不下麵子。
“我師父跟她做了什麼交易?”高歡最終還是轉身問答。
“高公子!”不待宋琴回答,達摩道,“你經脈損傷巨大,還是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高歡睜眼看著宋琴,希望給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聽當時你就在沈約身邊,難道你都不清楚嗎?”宋琴微驚,據他所知,當時高歡也在場的。
高歡記起,沈約生前確實跟蕭清邏了一些話,隻是那個時候以為全部都是關於沈約兒子楚隨影的,難道二人的內容不是楚隨影而是是他?
又想起在洛陽楚隨影沈約為他這個兒子所做的還不及為高歡這個弟子所做的十分之一,高歡心中此刻沉重異常,急於弄清楚沈約到底做了什麼。
當時在沈約身邊的墨奴已經死了,難道自己真的隻有找到蕭清邏才能知道真相?
安葬了婁內幹的屍身之後,達摩也知道了高歡現在身體上遇到的麻煩雜施主還真有先見之明!”罷從懷裏掏出一本冊子,高歡看到這熟悉的字跡,心中沉痛更加,現在的他,雖然不知道師父跟蕭清邏之間具體有什麼交易,可是他知道他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用師父的死換來的。
這打擊比起當初知道沈約之死自己也有份還要大。
灌頂**!高歡看著達摩,這灌頂**是以一個武功高絕之人以無上內力將自身功力強行灌入另外一個人的體內,蕭清邏所指的武功高絕之人,不就是眼前的達摩嗎?
難怪聽到高歡身體出現的問題,達摩的臉sè變得這樣難看。
如果把功力灌輸給高歡,那達摩就會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和尚,就算是得道高僧,達摩能夠做到嗎?辛苦一輩子練成的武功就這樣被別人占去。
“她的話,達摩禪師不必當真了!”高歡猜得到蕭清邏跟達摩了些什麼,無非就是以沈約對達摩的恩惠,挾持達摩對高歡報恩,以手中灌頂**來看,蕭清邏要的是達摩一身驚人的功力。
達摩卻出乎意料搖頭非貧僧吝惜這一身功力,高公子全身經脈大傷,也受不得貧僧一身內力,隻有先以貧僧的《洗髓經筋經》重塑高公子全身經脈,到時候高公子脫胎換骨,隻是高公子不是佛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