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上我們鏢局找個差事兒?你怎麼知道我們鏢局缺人手?”
“打聽來的。”
“既然是打聽到的,應該知道我們鏢局最近發生的的事情,。這種情況,你還有上我們鏢局謀事?”
“我實話,姑娘可別在意。”
“不會。”
“我知道貴鏢局前些日子失鏢,總鏢頭及局中人手損失慘重。這對鏢局是件不好的事情,但是對我來,就不見得是件壞事了!”
姑娘皺了皺眉頭道:“此話怎講?”
“姑娘,我知道在京城有三大鏢局,均是名震直隸,號達三江。鏢局中人才濟濟,像我這樣剛剛出道的無名卒,如果投身其中,憑自己的技藝是很難出人頭地的。但是現在貴局遇到這樣的局麵,卻給了我一個機會,俗話還得好:“成功細中取、富貴險中求”。這才是我到貴局謀事的真正原因。還是實話,仍請姑娘別在意,我有自知之明,有多大命,吃多少飯,在其他鏢局顯不出我來,再他們也未必要我。”
“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一定要你?”
少年笑了:“我也隻是前來試試運氣,不過我認為,比上威遠鏢局去,能成的成份大一點。”這人話可是真有意思,真的有什麼什麼,不隱瞞,不掩飾,也不拐一點兒彎。
姑娘又忍不住打量了韋仁一陣,然後道:們這兒管吃住,可是給得卻不多,我們是短人手,實際上我們卻養不起人手。好吧!不過這事我做不了主,現在鏢局是我姐了算領你去見我姐。”
“多謝姑娘!”
“好了!別酸了。”姑娘見少年如書生般做派,但是其中又透露出一絲詼諧之意,不由忍住笑意瞪了他一眼道。
這種謀事兒的,姑娘是生平頭一回碰見,要是她做得了整個兒的主,她會用他,一點兒都不猶豫。
姑娘把掃把、簸箕往門口一擱,帶著少年進了鏢局。
少年跟在姑娘身後,發現她走路的姿態很好看。
鏢局不,分前後院兒,後院兒許是住家。前院兒是演武場,很大的地方,不過此時空空蕩蕩的,隻有稀稀落落幾個人在那打掃。兩側一間間屋子不少,可是都上著鎖。
看到姑娘帶著人進來,他們都和她見禮問安道:“二姑娘早!”然後用疑問的目光望著姑娘身後的少年。
少年並不以為不妥,他緊跟著姑娘,目不斜視的。
姑娘領他來到一間不大不的客廳。
客廳裏擺設很簡單,但是窗明幾淨,纖塵不染。
姑娘讓韋仁稍坐一下,還給他倒了杯茶,然後走了。
韋仁沒坐。他這看著最顯眼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文祥的“正氣歌”。前世,韋仁在機關也稱得上是才子一個,見牆上的字是一筆相當不錯的行書,龍飛鳳舞,鐵劃銀鉤,不過骨子裏還是透著一股秀麗之氣。最後,他目光落在署名上,沒有名字,隻有一個複姓,兩個字“歐陽”。
正看著,傳來了步履聲,矯健輕盈。
韋仁回身看去,外頭進來了兩個人,一位是剛才那位姑娘,另一位,也是位姑娘。看年紀,比剛才那位是大上二、三歲,黑底紅花褲褂兒,一般的剛健婀娜,比起來她身上多了股透人的靈氣,還有股凜人的冷意。
他臉上沒一點表情,一雙霜刃般冰冷目光打量了少年,然後道:“坐。”
“謝謝姑娘。”
分賓主坐下,頭一位姑娘,就站在後來那位身邊。
後來那位凝眸冷望:“咱們直話直,我妹妹把你的來意已經告訴我了,我不多問了。現在,你告訴我尊姓大名。”
韋仁道:“我叫韋仁。韋昭的韋,仁義的仁。”
“好名字!真人麵前不假話。本鏢局這次正經曆生死關頭,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就算是挺過去,也是元氣大傷。原本局裏確實缺人手,本不應將你拒之門外。但是遠’以義字為先,我看你還是要好好在思量一番,再做決定為好!”
衝姑娘這句話遠’我進定了。和我在一起過的人,都我這人帶運,不定我進了‘義遠遠’不僅能化險為夷,而且前途不可限量也不定!”韋仁搖頭晃腦的笑道。
姑娘聽了掩嘴笑了,但是大姑娘仍是冷著臉道:“借你吉言吧!竟然你強意如此,我也不再多了!我們姐妹複姓歐陽,我叫歐陽雲,二姑娘單名一個霞字。總鏢頭是家父,他老人家現在受傷在床。還有幾個鏢頭、趟子手,不過大多受傷在家治療。好了!從今日起,你就到到門口去先把地掃掃吧!”
仁欣然答應,站起來走了出去。
歐陽霞忙轉望乃姐:“姐姐,你怎麼——”
歐陽雲站了起來,冷然道:“不要多了!就這麼定了。你給他安排住處,告訴他不許擅進後院。”
完,站起身出了屋。
二姑娘隻好嘟著嘴,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