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回 赴東北鍾馗擒鬼(四)(2 / 2)

於是,他接過紅綢在寧嬤嬤的指引下,對著那一對龍飛鳳舞的紅燭,行過結婚大禮。

“我人生第一次婚禮就是這樣!”韋仁心中嘀咕著。

韋仁木偶般被操控著完成了拜堂之禮,直到寧嬤嬤第二次率四女完吉祥話兒,離開房間,他才清醒過來。

此時屋中,便隻剩下了韋仁和建寧二人。

屋子裏一時很寂靜,悄無聲息,隻有那兩根紅燭獨自在一旁靜靜的綻放著喜慶的紅光。

過了一會,韋仁緩步走到桌邊,並沒有立刻去摘鳳冠,隻是坐了下去,桌上放在一個包著紅綢的酒壺,還擺著兩隻用紅繩拴在一起的空杯子,他明白這是用來喝合歡酒之用。旁邊還放著一根用紅綢包起來的棍子,那棍子前端兒還有一個勾子,毫無疑問,這是挑杆兒,想必是用來挑紅蓋頭。

那邊建寧話了,語氣幽怨道:“我知道你委屈,這裏我謝謝你了!你要是不願意呆,就走。”

韋仁拿起酒壺將酒杯斟滿,然後走到床前。他凝視著坐在床邊的建寧,隻見她一身鮮紅的喜袍,她的雙手攏在兩條大紅廣袖之中,可以看到袖中有輕微的動作,想來是它們在不安地絞動著。

“她是我的女人。從今開始,不僅是*且在形式上,都是的了。這已是無可更改的事實,自己要做的,隻是盡心去愛護她,讓她明白她卻並沒有嫁錯男人。”韋仁心想道。他拿起挑杆兒,故意咳嗽了一聲,這才緩步走到了建寧麵前,從中挑起了紅蓋頭,顯露出建寧的容貌來。

難怪有人,新婚之夜的新娘是女人最美的時刻。在紅燭的照映下,建寧的皮膚,竟然比白雪還要白,白得耀眼,也正因如此,襯得她臉蛋上那兩處胭脂紅,就顯得更加的亮眼,如同雪地上的兩顆紅玫瑰,紅白相耀,互相映襯。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無比,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現在露出喜悅的眸光,韋仁還看到一泓濕潤,想必是喜極而泣的意思。那一雙柔軟紅潤的唇兒微微抿著,顯得無比的嬌媚。

建寧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寶,你不怪我嗎?”

韋仁臉上顯出微笑來,輕輕搖頭:“怪你!怎麼會呢?我愛你還來不及了。”

建寧再也控製不住激動的心情,她站起來,如乳燕穿簾般撲入韋仁懷中,抽咽道:“寶,你真是太好了!”

韋仁擁著建寧,等她情緒發泄完後,他將她擁到桌前坐下,將那合巹酒遞到她的手中,柔聲道:“既然咱們今夜成親,就一起來喝了這合巹酒,做個永久的夫妻。”

建寧抬起頭,嬌美的臉上如同鮮花綻放一般,讓人如沐春風。她接過韋仁手中的酒杯,含情脈脈的望著韋仁、

韋仁凝視著建寧,看著她的雙眼,笑了笑:“今從今往後我們的生活會有酸甜苦辣……這一杯合巹酒,就是讓我們開始品味人生中的辣!”

韋仁完,含笑將自己酒杯中的酒一幹而盡,建寧跟著也將杯中酒飲盡。

“持子之手,與子偕老。”韋仁握住建寧的手,柔聲對她念道。

“寶!”建寧現在已經醉了,她依偎在韋仁懷中,整個人已經酥化了。她不由得嬌吟一聲,臉蛋兒早已火辣辣的燒了起來。韋仁將她摟在懷裏,感受著她身子的豐腴。他捧起她那臉蛋兒,在她鮮豔的紅唇上火熱的親吻起來。

建寧在韋仁懷中嚶嚀起來,她雙手合圍著韋仁的脖頸,嘴中激情的回吻著。不知什麼時候,頭上的鳳冠跌了在地上,一聲響,這才將兩人分開。

韋仁伸手將建寧橫抱起來,向喜床走去。

他將建寧輕輕放在被褥上,他將建寧輕輕放在被褥上,然後忽地伸手一扯她的褻褲,嬌呼一聲,手掌來不及抓住褲子,被他一把扯了下來,羞得建寧趕緊捂住滾燙的臉頰,雙腿不依地直踢被褥,然後,為她褪出身上大紅的禮服、潔白的衣、粉色的抹胸、藕色的褻褲,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膩的冰肌玉骨,嬌美的**沐浴在紅紅的光暈裏,晃得人眼睛發暈。尤其是那一團雪沃沃的翹挺,顫巍巍地映入的眼簾。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

韋仁已經按捺不住,他急匆匆的寬衣上床,親車路熟的進入建寧的體內,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建寧在愉悅暢快之餘,得到了心靈無窮的的充實和滿足。這一夜,韋仁酣暢淋漓的梅開三度,最後在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在建寧的求饒聲中擁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