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笑臉,袁朗貼著我的唇話:你越來越具備當老A的潛質了。不過有一樣你還是一點都不會:近身搏擊。等回去後,看我怎麼教你。
我的臉在發燙。“別緊張,放鬆點。反正在這兒我還不能教你。”調侃沒能讓我放鬆下來。他發動了車,但還不是回家,而是停在了一家飯店門口。這是我們這裏環境最好的餐廳,不提前預訂根本沒位子的。看來他已經早就打過電話了:我們坐在的最好的位置。“一定要正式的大吃一頓,慶祝我終於娶到老婆了!”
看來今他是打算好了一切的。可為什麼不提前打招呼呢——先求婚,後吃飯,再登記——這樣也就不會恨得我牙癢癢了。他總是會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做得讓你終身難忘。“這一可以很枯燥,也可以變得很有趣。以後回憶起來,你是被我連搶帶騙娶回來的,你就又變得有趣一點了!”袁朗升了少校,這是我能看到的成長,但他能在rì複一rì的訓練與戰爭中尋求生活中的情趣,讓自己的每一過的都不一樣,這種心理上的成熟更讓我欣慰。
那頓飯他點的都是我喜歡吃的,但沒點酒,雖然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想讓你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怎麼變成我老婆的!”
吃過飯回到了我住的地方。因為他肩上的傷,我沒同意他抱我,最後他是背我上的樓。“還記得兩年前我走的那個晚上,你也是背我上的樓嗎?”
“那個晚上我犯了一個最重大的錯誤,怎麼能忘呢?”如果那晚上袁朗得到了我,我們會怎麼樣呢?這個問題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特別是經曆了周啟鵬那件事之後。可找不到答案,過去的事情誰能預測到它的可能
到了樓上,他開了門,我走了進去——這個闊別兩年的地方。
站在地中間,有點恍惚。一切都沒有變,應該是袁朗按照原來的樣子簡單布置過了。兩年前,離開這裏去上海,並沒有想到會經曆那樣多的波折——猜疑,動搖,分手,著了周啟鵬的道,還有幾乎沒命。兩年後,還能回到這個空間,而且是以袁朗妻子的身份回到這裏,真的恍如隔世。
一雙溫暖的手臂從後麵抱住了我。這兩年,他和我,走的真是太不容易了。輕輕扳過我的身子,他摸著我的臉:“我要你把這兩年欠我的都還給我。”他的頭俯了下來,嘴唇似乎要烙到我的靈魂裏……喘息間:“嘴唇都快被你咬破了。”
“怕什麼,誰要問,就告訴他們:這是袁朗親的。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了。”他是真的要將這兩年的都補回來,我頭暈目眩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為自己已經暈過去的時候,他離開了我的唇他懷裏,渾身提不出半分力氣。有淡淡的光線晃著我,睜開眼睛,從袁朗肩頭看到了窗外的夕陽。
又是夕陽……我不禁幸福的長出了口氣。覺察到了我的反應,他也轉過了身。“袁朗,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看過幾次夕陽嗎?”
“怎麼會不記得呢?”他從後麵抱緊了我。
是啊,我們都不會忘的。我十八歲認識他,二十歲開始和他戀愛,二十二歲去的上海,二十四歲回到這裏,成為他法律上的妻子。六年的時間,我們在一起看過三次夕陽。第一次是四年前隊的頂,那次我得到了他的心;第二次是一年前,在上海的烈士陵園,那次我必須離開他的人;今是第三次,我的人我的心都在他的懷裏。
閉上眼睛,感受著夕陽的溫度。所有的痛苦折磨,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我不能不在心裏感謝上蒼。這兩年雖然走的異常辛苦,但最後,畢竟我到了這裏,到了袁朗的懷裏,幹幹淨淨、完完整整的到了袁朗的懷裏。
夕陽慢慢消失,淡淡的夜sè罩了上來,屋裏暗了下來。“兩年前你走的那個晚上,我犯了錯誤,放了你。今,我是絕不會再放過你了!”他的聲音開始喑啞,我不覺輕輕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