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但卻覺得此刻的我們比任何時候都要親近,都要密不可分。陽光照到身上,暖洋洋的,讓我忍不住又開始發倦。他抱起我放到了床上,眼睛裏帶上了猜測與疑問:“迎藍,你不會是?”
“瞎猜什麼,你不是都有措施嗎!”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我的臉紅了。
“可第一次沒有啊,會不會?”這種事情他也有這股認真勁,我真是服了。“我可是護士,我還不明白嗎?別瞎猜了。”
他不再話,但慢慢的眼睛中帶上了歉意。“你現在身體這樣,還得裏外忙結婚的事。迎藍啊,我真是……”
“覺得對不起我了?那以後就對我好一點,別命令我吃那麼多東西。”我一本正經的。看著袁朗帶笑的無奈的神情,加上了一句:“趕快回大隊,把事情和你們大隊長清楚吧。”
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這個婚,我隻怕袁朗都結不好。他看著我,感動中帶著欣慰,還有種心疼:“你睡一覺,我很快就回來。”
我確實睡了一覺,醒來後也確實看到了袁朗。而且,這次他是真的得了長假。一直到結婚前一晚上,他都沒離開我半步。後來聽他,這完全是托了我的福,鐵路是看我這個心理醫生的麵子,才破例給了這麼長的婚前假。
有袁朗事情就更順利了,一切都很迅速。最後就是退房子,徹底搬到了新家。搬走那,心中有點不好受。這裏有著太多的美好與甜將來咱們有錢了,我就把這房子買下來,讓你看。”對於他的這句話我是當玩笑聽的,但也能稍稍釋懷了。雖然不住在這裏了,但畢竟,我是要結婚了,嫁給袁朗了。這種喜悅已經衝淡了一切的傷感。
因為時間有點緊張,我們的那個新家布置得很簡單,但很溫馨。我搬到那裏的第二,這個新家開夥的第一,迎來了它的第一位客人——於洋。
邀請於洋做我們新家的第一位客人,是我和袁朗早就商量好的。我倆欠了他大的人情,不知道怎麼去還,也真是還不了,最後決定還是用最樸實的一種方式表達我們最真誠也是最深的謝意。
那晚上,袁朗下廚,我打下手,做了一桌子的菜。於洋是帶著個水晶花瓶還有一束鮮花來的,是送我們的新婚賀禮。那頓飯,我見識到了袁朗的“酒量二兩”,也見識到了他的那句“陪你喝,舍命。”
酒過三巡,不隻他們倆,我都有點暈乎了。但於洋有句話我聽到了,而且絕對沒有聽錯。他對袁朗:我原本一直都覺得你走運,迎藍能看上你,不過後來覺得,是迎藍幸運,能遇到你。
或許這就是“惺惺相惜我第一次見袁朗喝醉,也第一次見於洋那麼高興。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是在床上睡的,他們兩個則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這是我們倆婚前唯一一次與朋友在一起。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時間,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父母來了,我爸爸來了,姐姐因為當時的身體狀況沒能來,劉嶽來了,張欣趕回來了……
然後就到了那我們結婚的正rì子。!!!